畢竟,他們面對的可不是一位多愁善感的詩人,而是徹頭徹尾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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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先生的邀約,林斯換上了西裝。
他穿得這么正式的時候不多,大多數時候,他都是黑襯衫加黑袍,從學生時期到工作之後,他一向如此。
他上一次穿西裝,還是在塞恩緹斯特開學的時候。
「西裝很適合你,」奧菲莉婭評價道,「和我想得一樣合適。」
不算繁複的款式,但面料足夠精良,裁剪乾脆利落,更襯得林斯身形修長,容貌貴氣。
「謝謝,」林斯帶上黑色雨傘,「那我先走了。」
沈喻時站在林斯的身旁,為林斯理了理衣領:「哥哥這樣很好看。」
作為神明,沈喻時不能被捲入這場因果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林斯送過去,並再次之前為林斯整理一下衣領。
「如果哥哥有危險的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沈喻時說,「所以哥哥不用擔心,想怎麼做都可以。」
林斯摸了摸沈喻時的頭髮。
「你做得很好。」他說。
下一刻,林斯拉住沈喻時的衣領,強迫對方低下頭,給了他一個吻。
「這是獎勵。」林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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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親完沈喻時,就乾脆利落地走了。
留下沈喻時一個人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間,一頭栽在了床上。
然後下一刻,他又突然想起來,林斯不讓不換衣服就躺床上。
他立刻從床上起來,有些心虛地換了床單和被套。
最後,沈喻時給自己換了身睡衣,才再次倒在床上,用被子慢慢蒙住了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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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行感覺自己就要沒了。
他確實嘗試過不少職業,但帶這麼一大群學生,還是第一次。
「尤里烏斯,」白歌行目光無神,「我覺得你好像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俗話說,與人斗,其樂無窮,尤里烏斯在和白歌行相處的這兩天裡深刻理解了這句話。
「白老師,」尤里烏斯的聲音懶洋洋的,「你可不能誣陷我,我什麼都沒幹呢。」
白歌行冷笑一聲,懶得和尤里烏斯爭辯。
沒錯,尤里烏斯是什麼都沒幹,但林斯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又在密謀什麼。
不過白歌行這次倒不怎麼擔心,因為他認識和尤里烏斯聊天的那個女孩。
辛濯雪,主意多但靠譜的姑娘,不會攛掇尤里烏斯做什麼壞事的。
「所以你考慮好了嗎?」辛濯雪的聲音很輕,「我認為這不是一件值得多猶豫的事。」
她的對面,尤里烏斯有些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這不是小事,你要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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