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錚心說,你最好是殘廢截肢了。
撒嬌賣萌在俞錚絲毫不起任何作用,他從一旁的桌子上順了一雙筷子,一筷子抽在祁肆緊捏著他衣角不撒手的,很快祁肆白皙的手背就多了兩道嶄新的紅痕。
祁肆忙不迭撒開了手:「不過開個玩笑,你怎麼這麼凶啊?」
俞錚懶得理他,自顧自上了二樓。
很快,俞錚從二樓拎下來一隻醫療箱,還順帶一隻通體翠綠,唯有頭頂跟尾巴尖有一點點的紅色的鸚鵡。
鸚鵡本來站在俞錚肩上,看見陌生人也毫不怕生,它歪了歪腦袋,從俞錚肩上拍打著翅膀飛下來剛好落在祁肆面前,眨巴著探究的眼睛望著這個不速之客。
俞錚順手將醫療箱甩在祁肆懷裡:「自己包紮。」
祁肆本想張口再徵求些什麼,俞錚卻仿佛摸清他秉性似的先一步開口:「你是想要我親自把你另一條腿也踹骨折嗎?」
與在直播間那一副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樣子簡直大相逕庭,面前的人用領酷無情形容再恰當不過。
言畢,俞錚又將矛頭對準了他剛從樓上帶下來的鸚鵡:「他一連叫了好幾遍你的名字了,看起來他是真的很需要你,你乖乖的,陪著他別動。」
結果鸚鵡就像聽懂了一般,對著俞錚叫了兩聲:「老婆!老婆!」
目睹全程的祁肆:「……」
鸚鵡就這麼無情的被俞錚當做陪病人員遺棄在樓下。
俞錚沒在樓上待多久,在澆花時沒有聽見熟悉的鳥叫聲,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鸚鵡忘了投餵。
但是很奇怪,鸚鵡每次餓得咕咕叫的時候總會飛到他面前,「老婆」「老婆」的叫得一聲更比一聲清脆高昂。
而直到現在,這隻吃貨鸚鵡依舊沒有半點動靜,這明顯很不對勁。
他秉著一探究竟的心態準備來樓下看看。
於是,等他下樓就撞見了比較奇異的一副畫面,畫面中央,一人一鳥在相互瞪著彼此,互不相讓。
兩人之間夾著一盤嬌艷欲滴的葡萄,光是看著,幾乎就能想像出來這些圓滾滾的東西,在口腔裡面完全炸裂開來後的汁水四濺,回味無窮。
當然,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在於祁肆將右手指尖摁在盤子邊角,眼神無一不在提醒著,這是我的食物,豈是爾等可以隨意肖想的?
而鸚鵡更是一隻爪子搭在祁肆指尖所在正對面的盤子邊角處,頭顱高高挺起,不甘示弱,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兩人不知道保持著這副劍拔弩張的場景互瞪了多久,以致於俞錚下樓都沒人留意。
直到俞錚走到一人一鳥跟前,捏起一顆葡萄丟在嘴裡。
鸚鵡陡然瞪大了眼睛,剛想將鳥喙對著來人伸向盤子的手上好好啄上一口,結果一看清來人就老老實實將腦袋縮了回去,剛才與祁肆互瞪護食的囂張氣焰轉瞬即逝,委屈巴巴將腦袋放進主人的手心處,一連蹭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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