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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黎昕昕:等等……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你的本體是鉤吻,跟雷公藤一樣同屬於斷腸草……屬於近親……

你的黎昕昕:從現在開始,你也被正式列入重點觀察對象之列。

他不過隨口一句玩笑話,俞錚卻在同一時間,表情冷淡下來。

俞:從化形開始,我那哪一天不是活在你們的監控範圍之內?

你的黎昕昕:那沒辦法,誰讓你是鉤吻化身,但凡換成別的無毒植物,也不至於……

你的黎昕昕:那個……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俞錚沒了繼續聊下去的心思,拐角處的攝像頭正對著這邊,某一瞬間,俞錚想起之前在電視裡見到的小白鼠。

他是真覺得有些諷刺,人們追求更為廣闊深奧的天地,嚮往未知,卻偏偏又把所探尋到的未知當成異類來想對待。

化形為人又如何,只要本體是毒物,哪怕行為性格再怎麼向善,也打消不了人類對他們的疑慮,更甚者,會加重他們的懷疑。

祁肆不知是想的了什麼,把圍裙甩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攝像頭的方向突然「嘖」了一聲。

這聲「嘖」把俞錚喚回了神,身旁的沙發一沉,祁肆坐過了來。

這是祁肆又想出來的一招,靠同病相憐拉近乎,雖然同病不同源,相憐不相近。

只是這一次裝得倒是滴水不漏。

祁肆並沒有展現一如既往的騷包姿態,居然還挺認真的思考一下過往事例,以便博取同情:「大概是一星期前吧,我中途溜去酒吧的途中感覺胳膊刺痛了一下,應該是被人用針管什麼的扎了一下。」

俞錚的第一反應:「你怎麼確定就是針管等什麼尖銳的利器?」

祁肆:「當時剛從廁所出來,身側撞上了一個人,我感覺到刺痛時,剛好借著燈光看見他手心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閃了一下,再想追上去時已經晚了。」

俞錚聽的認真,並對此行程欣然評價:「這就是你所謂……逃跑的代價?」

祁肆思考的時候,丹鳳眼總會眯起,唇畔繃成一條線,就連眉毛也皺的一絲不苟:「我還沒傻到那種程度,再怎麼溜也不會距離眼線太遠。」

俞錚:「我聽說你經常被請進警局做筆錄。」

祁肆:「不多不少,迄今為止剛好二十八次。」

俞錚點點頭:「看來是逃出經驗來了。」

「……」

祁肆無所謂的一聳肩:「這次估計是第二十九次。」

俞錚看著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你聽說過複製人嗎?」

祁肆雖說在人間待了八年,但依舊對一些從沒怎麼接觸過的詞彙表示新奇:「哦,之前有幸聽那什麼研究人員提過一嘴,挺有意思的一項研究。」

俞錚一瞬間表情變得格外凝重:「我也曾經被扎到過。」

他回憶道:「他假扮成門衛來敲門送外賣,我接東西的時候手指被刺痛過。」

祁肆了解到了事情的來去脈,胳膊摺疊枕在頭下:「防不勝防不是嗎?克隆研究,其實也就是個體克隆生產出類似我們這些毒物化形植物基因一樣的複製人,擁有跟我們同樣的毒性,血液,不過比我們要乖巧聽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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