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邁進愛情漩渦的一大步了。
祁肆琢磨半天,還是決定,燉一鍋人參湯補補的好,腎經常用,所以要補好腎。
鍋煮了好一會兒,開始咕咚冒泡,他託了下腮,又添了兩片生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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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錚是掐著時間點醒的,他抬手擋了下細碎的陽光,緩慢坐起身子,但當彎曲到一定程度時,他的面容逐漸變得怪異起來,突入其來的酸痛感如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
他繃著臉,才想起昨晚醉酒後的事情來。
滾了一晚上床單,清醒過來時,幹壞事的那位還不在身側。
不過俞錚並沒有感到黏膩膩的感覺,尤其是某處,應該是被清理過了。
他這才想起,他跟祁肆昨天都有點過火了,什麼防範措施都沒有準備就敢提槍上陣。
臨陣磨槍,直到又銳又牢固,才可放上戰場。
明明醉酒的是祁肆,被欺身上前時,他卻心甘情願的蟄伏為下,沉淪於此,也斃溺於此,獻上全部身軀,無法自拔。
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已經沒有任何可迴旋的餘地。
俞錚是漱洗的時候發現脖子上縱橫交錯的吻痕的,每一片都被咬出了淤青,就像在標記。
他身為植物化身,自然知道植物化形而來的妖精會經歷一段時間的授粉期,雌株身體會不自覺的散發出香味吸引雄株來交合。
那香味如同□□一般,對於雄株有難以抑制的誘惑力。
身為一株實打實的雄株,他本不該出現身體發燙,身不由己的這種發情現象,但是由於基因突變的作用,他一個好端端雌雄異體的植物,結果變成了雌雄同體,這也要靠實驗室的藥物作用。
實驗室太了解俞錚的性格特點了,典型的外冷內更冷人格,由於原身居於深山老林,鮮少有人類的行蹤,與許久未化形成功的參天大樹,灌木叢與禽獸蟲魚居住在一起,也自然而然練就了他這一副清冷孤高的性格,共情能力基本為零。
不過無力就無力在,它距離實驗室的植物採集點比較近,再加上其本身聞風喪膽的毒性,被實驗室成功收納其中。
他們將俞錚由雄株改造成雌雄同體也有一部分的考量,因為雄株不會過多受信息素的影響,但是雌雄同體就不一樣了,她們每隔一年,就擁有一段時間的發情期,或長或短,但不管怎樣,她們都需要擁有雄株的信息素才能得以緩和。
但是俞錚就不一樣了,通過實驗室的改造,他發情時只會對雄株的信息素更加渴望,所以在逃出實驗室的前幾年間,一到發情期,他都會把自己牢牢鎖在屋子裡,直到撐到發情期結束。
研究員曾經一度配置出可以緩和俞錚發情症狀的藥物,就為了使他乖乖聽話,否則必將遭受發情期的折磨。
可惜,他們終究是打錯了念頭。
俞錚是個寧折不彎的犟骨頭。
昨晚明明還沒到他的情期,結果卻被某位姓祁的一勾,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就像是響應般,滾燙不已,也顫慄不止,腰肢微顫,似在期盼著被人撫摸,輕輕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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