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錚拳頭硬了,他想帶著祁肆與他的「零蔗糖無危害」,「壯陽」湯汁一起趕出房門,摁死在廁所里。
這碗人參湯到最後,也只有面臨被倒掉的份,因為身強力壯的某人被勸喝時誓死不從,還振振有詞道:「只有腎虛的男人才需要補,我旺得很,你不也是親身體驗過了嗎?」
之前或許只是開開玩笑,當不得真,但這次,俞錚是真的起了殺心。
祁肆出門時,臉部兩側的巴掌印是對整的,在床上時,兩個巴掌是有意識挨的,還是同一邊臉,俞錚為了幫他對稱,特意出力補充完整。
他這半天下來,沒有一巴掌是白挨的。
而美色誤人是要不得的,這麼一打岔,他出門時忘了跟俞錚商量逃跑觸手怪的問題該如何處理。
他叫了下司機,司機還在手握方向盤一路狂飆。
「放心,小伙子,五分鐘之內必定到站。」
祁肆大致算了一下距離,想折回的話不得咽了回去,如此一來,只能等後續商議了。
第44章 對接
再說那怪物,潛游於黑暗之中,攀爬上牆,不住的蠕動試探。
灰塵混著潮濕牆皮瀟瀟而下,排水管道上的鐵欄咣當落下時,浮有一層污濁物的水面開始悄然波動,水波蕩漾幾圈,便再沒了動靜,徒留水泥地面,連接上污水池那一串濕膩的爬痕,蜿蜒於此。
章魚本是個溫和的動物,在抵禦外敵與自我防禦,捕獵時,它也會露出它嗜血殘殺的一面。
尤其是一隻經受過無數實驗摧殘的章魚,它由此衍生出了超於常人的智慧來,報復心是有的,或許再深入一點,毀掉實驗室的心思一致。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過僅限於商量好的前提下,談崩等於沒門。
俞錚一想到此,就禁不住頭疼,不是生理的痛感,來自於心理,原因當然來自於某人的擅自行動。
阮牧不是很擅長偽裝的人,比起將偽裝化為自己的保護色,他更傾向於察言觀色多一些,暴躁,易怒,禁錮懲罰擋不住蠢蠢欲動的叛逆之心,他的性格特點讓實驗室不得不把他放為重點觀察對象,所以他干很多事帶著些身不由己的因素在裡面,無法放開手腳,敞心去闖。
那枚剪輯好的視頻錄像也不可能是他做的,俞錚太了解阮牧這貨了,倒打一耙的好手,論搞事炸人也頗有一手心得,但凡涉及儀器調試的精細活,這樣的粗人也斷然做不出來。
就拿當年的逃跑計劃來說,如果不是有俞錚這個最強大腦在此兜底,恐怕也只有送死這一條路可以選。
是嚴馳嗎?
這一點都不用做排除法,直接可以畫叉了。
以嚴馳的智商,能做的出來,其想法倒是可取,但離了精密儀器,也無從下手。
嚴馳在實驗室的監控下,偷摸藏一兩枚炸彈的功夫尚有,摸上手高精密儀器的機會沒有,實驗室也不會允許他這麼做。
這麼一通分析下來,俞錚解讀出了第三個人,另外一個同夥。
這位同夥手段就高了,不僅能觸碰到高精密儀器,其身份地位也低不到哪裡去。
不妨大膽的猜一猜,或許是黑鷹組織的高層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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