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醫院應該沒有醫生會給余淼淼絕育。」紀浮光艱難開口。
「為什麼?」沈祀不解。
紀浮光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它還太小了。」
沈祀仔細打量小黑貓,然後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小半個月過去,余淼淼好像一點也沒、長、大!
不應該啊,幾個月的小貓照理就和嬰兒一樣,長得飛快,幾乎一天一個樣。
沈祀找到余淼淼的貓碗,裡面的貓糧一粒未動。沈醫生看看手裡的貓,又看看碗裡的貓糧,看看貓糧,再看看貓,神情越來越凝重。
一旁的紀浮光以為他終於意識到余淼淼的不對勁,結果就見青年點了點小貓的鼻頭,沒什麼威懾力地警告:「以後不許再偷溜出去翻垃圾桶,吃老鼠也不行。」
余淼淼:……
紀浮光:……
他看著沈祀把小黑貓重新放回窩裡,狀似隨意地岔開話題:「付裾的那句話,你有什麼想法?」
我們會再見面的。
沈祀走去衛生間洗手,語氣十分篤定:「有人想搞我。」
紀浮光輕挑一眉。
嘩嘩水流聲中,青年再次開口:「我甚至懷疑之前火車上的那個小偷,很可能也是沖我來的。我聽到她說『目標是我的,識相的話我勸你自己滾。』」
當時沈祀還不確定,但付裾的話讓他不得不多留一分心眼兒。
「有懷疑對象嗎?」紀浮光問。
付裾咬死了不願意透露背後之人是誰,沈祀腦子裡卻幾乎立刻就蹦出三個字:「血蓮花。我人緣一向不錯,除了那晚在夢裡,他想當我兒子,我沒認,他惱羞成怒了。」
紀浮光:……
他咳了一聲:「除了手背上的血蓮花紋身,還有其他線索嗎?」
沈祀搖頭,這麼些天過去,他其實連那個夢都快忘得差不多了:「不過我想到找出他的辦法了。」
紀浮光:?
咚咚咚,出租屋的門被敲響,老管家到點來喊兩人吃飯。
沈祀沒再繼續血蓮花的話題,福伯今天燉了個冰糖肘子,濃油赤醬,紀浮光基本沒動筷子,全便宜了他。
吃完肘子又喝了一碗消暑的冰鎮綠豆湯,吃飽喝足的沈醫生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不想動彈。
老管家沒像以往那樣第一時間過來收拾餐桌,而是在整理一個透明的收納箱。
沈祀有些好奇地看了兩眼,裡面裝著幾大包男款服裝。
注意到他的目光,福伯笑呵呵地說:「是老夫人從京城給少爺寄來的。」
沈祀想起紀浮光之前在花愫裁縫鋪說過,紀奶奶是服裝廠老闆的女兒,小時候自己的不少衣服都是她做的。
大概看出他在想什麼,紀浮光搖頭:「這些不是。這些是紀氏旗下幾個男裝品牌的當季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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