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沒有鬼,眾人的膽子都大了不少,凌琳忍不住問:「如果不是弟弟的冤魂作祟,這一切又是誰做的呢?是誰想讓養子日日深陷噩夢之中?」
溫良把玩著手裡的茶杯:「從養子做噩夢出現幻覺的頻率看,身邊人作案的可能性很高。
而他第一次發病是在婚禮上,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一定程度可以排除王老太夫婦的嫌疑,剩下他的妻子。
兩人日日生活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她想要在養子的飲食里做點手腳易如反掌。學弟,你覺得我分析得對嗎?」
他目光灼灼地望著沈祀。
沈祀正準備開口,紀浮光忽然低低咳了兩聲。他的注意一下子被拉了過去,往對方的杯子裡倒了點溫水。
馬樓看看沈祀,又看看紀浮光,最後看看隱在陰影里的溫良,神情漸漸變得高深。
等紀浮光喝完水,沈祀才轉頭對溫良說:「我不知道呀。」
溫良:……
他盯著青年琥珀色的眼睛,把自己的杯子推過去,笑著問:「學弟能幫我也倒點水嗎?」
溫良坐得離水壺比較遠,這要求不算過分。
沈祀剛準備站起來,被紀浮光按住:「我來吧,你們繼續講故事。」
馬樓適時出來cue流程:「對對,我講完了,接下去誰來?」
女生們比較矜持,王昊函一拍桌子:「我來!我一定講個特別嚇人的。」
白心蕊柳眉微蹙:「也別太嚇人了,我怕晚上睡覺做噩夢。」
女神開口,王昊函哪有不照辦的,趕忙改口:「那我講個不那麼嚇人的。」
紀浮光把倒了水的茶杯推還給溫良,重新坐下來,這邊王昊函的故事也開始了。
「知道我為什麼把聚會的地方選在這裡嗎?」王昊函一臉神秘兮兮。
袁亮立即狗腿地配合:「昊函哥,為什麼啊?」
王昊函得意:「當然是因為這民宿本身就充滿了故事。」
「啊!」幾個女生低低驚呼。
王昊函下巴微抬:「這兒在改造成民宿前,原本是一處住宅,由於面積太大,一般人買不起,因此幾代住戶都非富即貴。
而我要講的故事就發生在民國時期,當時的老滬城十里洋場,有錢的公子哥兒砸大筆銀元推舉花國皇帝。」
「等等,什麼是花國皇帝?」白心蕊不解,一旁的凌琳摸了摸新做的指甲,眼中閃過一抹譏誚,「就是舞女花魁,有錢人養的玩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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