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自己不是兩天沒出門,而是兩年!
沈祀想了想,快步走出出租屋,敲響了對面紀浮光家的門。
門很快開了,露出男朋友那張蒼白俊秀的臉。
「餓了?」紀浮光笑著問。
沈祀搖頭:「福伯怎麼樣了?」
紀浮光側開身,讓他自己看:「還是老樣子,今天開始給自己燒紙錢了,說要提前存著,死了以後還能用。」
廚房裡,老管家穿著藏青色的棉布壽衣,身姿筆挺地往焚燒桶里丟紙錢,冒出來的青煙還未擴散,就被呼呼運轉的大功率油煙機吸得一乾二淨。
沈祀忍不住感慨:「環保意識真強。」
老管家聽到他的話緩緩轉過頭,慢吞吞地問:「小沈先生來了,要不我幫您也燒一點兒?」
沈祀:……
他婉拒了老人家的好意:「不用了,謝謝福伯!」
「好吧。」老管家也不失望,繼續埋頭燒紙錢。
「怎麼了?」紀浮光極自然地牽起他的手,放在掌心裡輕輕捏了捏。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不止一次了,沈祀忍不住還是有些臉紅,趕忙道:「外面的世界好像變正常了。」
「正常?」紀浮光輕挑一眉。
沈祀:「我也很奇怪,馬面還在,說明虞罌沒被抓住,輪迴井依舊封印著,世界法則照理不可能現在恢復。」
說著他想到什麼,掏出手機給馬樓打了電話。
那頭很快接起,聽筒里傳來熟悉的大嗓門:「小四!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馬樓的語氣聽上去大大咧咧的,和前幾天要死不活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沈祀按捺住心中的驚疑:「你現在還好嗎?」
馬樓害了一聲:「好啊,有什麼不好的?小四,我知道你在奇怪什麼。醫生說我之前是病了,重度抑鬱……」
「醫生?哪個醫生?」沈祀狐疑。
馬樓撓撓頭:「醫生就是醫生啊……小四,我先不跟你說了,來生意了。」
電話里響起嘟嘟的忙音。
沈祀開了外放,兩人的對話紀浮光聽得一清二楚:「真的有人能消除人心中的惡念?」
「別說惡念,就算是真的重度抑鬱也不可能好得這麼快。」
沈祀噔噔噔跑下樓,徐桂芳坐在家門口和一起跳廣場舞的老姐妹邊嗑瓜子邊嘮嗑。
「徐奶奶。」沈祀十分有禮貌地叫了她一聲。
徐桂芳像是已經忘記了前兩天的不快,樂呵呵地問:「小沈啊,吃不吃瓜子?奶奶自己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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