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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的侍衛將紙條呈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看了半晌,沒說話,冷笑了一聲,許久後指了指太子,「給他自己看。」

侍衛將紙條呈給太子,太子只一眼,便跪下頻頻磕頭,「父皇!兒臣不知!這是誣陷!這字跡定是作假的!」

二皇子叫侍衛把紙條拿來,清了清嗓子,朗聲念了起來:「三日之內滅口,否則後患無窮。」二皇子念完,故作疑惑地歪著頭,「太子殿下,敢問這後患無窮,是指什麼後患?」

「孤怎麼知道!」太子咬牙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方湛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攪渾水,「二殿下,此事漏洞百出,那馮沖乃一謀財害命之匪,其言何足為憑?且太子殿下品行高潔,斷然不會行殺人滅口之事。字跡可仿,如何知曉不是有人蓄意構陷?今張大人已故,無人能證德妃娘娘之清白。我父親曾言張大人為京兆尹,素來清廉公正,或許當年德妃娘娘之父被判謀逆,實非冤枉呢?」

「誰說他死了?」二皇子仿佛就等著方湛提到京兆尹的事,笑了笑,高聲對侍衛道:「帶人上殿!」

第27章

方湛狐疑地望向殿外,一個抖抖索索的老人被侍衛壓了進來。

他渾身幾乎被紗布完全包裹,只有手腳和臉露在外面。紗布上有些地方已經被血浸透,左臂和右腿上各有一道明顯的傷口,以至他每一步都極其艱難,仿佛隨時會倒下。

方湛定睛一看,呼吸滯在喉間,暗自扶住了一旁的盤龍柱,那然居然正是張明德!

「父皇,此人便是兩年前的京兆尹,張明德。」二皇子略點了點那老人的方向,轉過身來作痛心狀,稟道:「當日他被匪寇所殺,好在我表兄及時趕到,命人請大夫救了回來,可惜張家二十多條人命,只有他獨自活了下來。」。

「罪臣……參見皇上!」張明德哭著磕頭,滿頭白髮如亂草,只一句話,便聲淚俱下,「罪臣懇請皇上,為臣一家老小做主啊!」

「你有何冤屈。」皇帝很少見到朝臣如此狼狽的模樣,微怔了片刻。那張明德渾身上下刀傷無數,骨肉嶙峋,仿佛一口氣上不來,便要當場死在這裡。

「臣深受皇恩,任京城京兆尹十年,只待年邁致仕,便回鄉頤養天年,誰知致仕前,皇后娘娘派人帶著印信吩咐臣,抓那聞山書院山長孫百世,治他結交前朝餘孽意圖謀反之罪,那孫先生是舉世大儒,臣又是德妃娘娘的父親,臣以為事有蹊蹺,但皇后娘娘說證據確鑿不容徇私,又以臣全家性命相脅,臣只好把孫先生抓入大牢。」

張明德說到此處,不知想到了什麼,急急地吸著氣,一旁的侍衛忙給他服下幾粒藥丸,又給他拍背順氣,才讓他恢復了些許精神,「半月後,孫百世不肯招供,臣無奈,正要稟報皇后娘娘,但不久後便收到傳信,說孫先生是被誣陷的,那前朝餘孽也已自盡,死後留下誣陷孫先生的血書,臣便將孫先生放了。」

「事後,臣收到了三千兩銀票。」張明德的頭又重重地嗑在地上,滿腔愧疚道:「罪臣……不敢不收,但也知道,收了便只能將此事帶進棺材裡,後來皇后娘娘再也沒有派人來找過臣,臣良心不安,早早地上疏致仕,回鄉養老,誰知……誰知全家老小,還是遭此大難!」

「皇上!臣妾冤枉!」皇后撒開了衣袖,撲到了皇帝腳邊,滿眼皆委屈,伏在皇帝膝上懇切道:「臣妾從未做過此事,懇請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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