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亂糟糟的輕哼在耳邊響起,年牧歸頓時有些煩躁。
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呢?
把人買進府,以男妾的名分羞辱,時常扒掉衣物看有沒有匕首暗器,同他共處一室,製造機會叫他刺殺自己...
這些都是他一開始沒想過的,不過理由都說得通,倒是沒有問題。
問題就出在...
在...
在許昭身上。
許珍珠叫人如此羞辱,不會拔刀相向,也不會趁夜刺殺,只紅著眼睛掉眼淚是什麼意思?
惹得急了,頂多叫他抓住肩膀咬一口,連皮都不會破。
年牧歸摸了摸肩膀,那裡有個許昭的牙印。
許珍珠。
許昭。
帶著香味的溫熱氣息慢慢裹上來,細膩的皮肉觸感在指尖愈發清晰,年牧歸忍不住伸過手,在那片柔軟的後腰上使勁揉了一把。
柔軟的嘴唇覆上來,小舌頭認真在他嘴角舔舔,滑溜溜鑽了進來。
像天真的吮吸,帶著點纏綿。
腰也纏了上來,小胸脯緊緊貼在身上,熱乎乎地蹭著。
拿掉束髮的簪子,頭髮滑落下來,被脖頸的汗水打濕,有幾綹粘在肩膀上。
年牧歸幫他攏齊頭髮,在他肩頭落下一個吻。
兩個人緊緊纏在一起,身上越來越熱,還出了汗。
「珍珠...」年牧歸閉著眼睛,叫著,「珍珠,許珍珠...」
「主子,主子。」
有人敲窗戶。
年牧歸猛地睜開眼睛,從榻上坐了起來。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他坐到床榻邊上,揉了揉眉心,道:「進來。」
一開口,嗓子有點啞。
小皇帝上回寵幸的那個侍衛,本來是年牧歸安插過去監視的,最近幾回,卻是什麼也回稟不出來了。
年牧歸動了殺心,小皇帝乾脆叫那侍衛住進了寢宮,貼身護著,一幫大臣好幾次上朝都在聲討,直呼今上荒唐。
現下,承恩公帶著幾位大臣來府里求見,弄得議事廳亂鬨鬨的。
年牧歸這會兒心煩,不想見,叫鳴珂過去回稟,說王爺午後忙碌,把人打發走了。
在書房翻著今天的摺子,叫西南貪腐官員氣個夠嗆,下令革職查辦,押送一干人等即刻進京。
處理好這樁事,年牧歸推開旁邊的摺子山,起身出去了。
許珍珠這會兒應當還在午睡。
這傢伙吃得多,睡得也多,年牧歸總感覺自己買回來一頭沒出欄的小豬。
走到許珍珠的院子,倒也是新鮮,小豬已經出欄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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