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飯?」年牧歸把許昭往床上一放,翻身便壓了上來,「平日都是哪個時辰用早膳的,怎麼叫都不起床,這會兒倒積極起來了。」
把許昭剛穿好的中衣扯開,裡衣也扯開,年牧歸帶著一身生猛的熱氣,膝蓋一下抵開了許昭的腿,「叫為夫先吃一口珍珠丸子,聽話。」
帶著一身的紅痕,穿上新做的裡衣,頂著亂蓬的頭髮,屁股下面墊著柔軟的小墊子,許昭終於坐到了膳桌旁,吃到了美味的羊肉鍋子。
年牧歸練了一早上,剛才又臨時加練了一場,這會兒胃口大開,在許昭對面吃得很滿足。
許昭越想越覺得虧,皺著眉頭,道:「昨晚上分明便弄過了,你說我...說我那裡有些紅腫,要塗上藥膏歇息一下的,今兒這才多大會,便又折騰起來了。」
他挪挪屁股,繼續道:「下回若再如此,我便不等你吃飯了,自己吃一個涮鍋,豈不快活?」
年牧歸放下筷子,朗聲笑道:「歇息一晚上了,方才我瞧了瞧,已經好了。」
「你上京城去問問,若是家裡有個如此可人的夫人,誰還能強忍著做和尚?」
「就你道理多,」許昭朝嘴裡猛塞幾口肉,決定聊點別的,「齊王的事,可有查到什麼?」
畢竟自己也算是曾經救過齊王,現在得知他竟然是今上的兄弟,裕王爺手裡有力的籌碼,許昭還是有些愧疚。
萬一把年牧歸坑了,這可怎麼辦。
年牧歸拿筷子給他夾了塊肉,「快馬加鞭,今早的文書,說他前日已到漠北。」
許昭這次回過味來,年牧歸那麼厲害,又怎麼會不知道齊王的去向。
像自己這樣的笨蛋,還是老老實實吃肉吧。
把年牧歸夾的肉塞進嘴裡,又酥又軟,滿嘴留香。
老公給夾的哦。
再往銅鍋里伸筷子的時候,年牧歸抬頭,筷子夾住了許昭的筷子。
他挑挑眉,道:「齊王臨走時,深夜去夫人住處,真的只是為了答謝相救之恩?」
「若是本王,有如此恩人,當時便要擄回去做夫妻了。」
許昭抬眸睨了他一眼。
這人慣會陰陽怪氣,先前逮著跟孟小侯爺的事不放,這會兒又來了個齊王。
攝政王夫人真是緋聞纏身啊。
他嘿嘿一笑,極其諂媚地站起來,走到年牧歸旁邊,給他盛了一碗肉湯。
「珍珠貌丑,誰能看得上,多虧王爺您不嫌棄。」
年牧歸在湯碗裡攪了兩下,「如此說來,夫人是覺得那齊王相貌好看了,所以認為自己相配不上。」
要不是看你是攝政王,小爺一巴掌把你的湯給揚了!
許昭捏捏年牧歸的胳膊,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天色太暗,我都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
「若是天色大亮,夫人可是要仔細觀賞了?」年牧歸挑挑眉。
「不是!」許昭眨眨眼睛,「便是把他放我眼前,再點上十幾盞燈,我也不看一眼。」
「我見識過王爺這般俊美樣貌的人,又怎會再去看其他人,瞧不上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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