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以前考試複習的時候,都沒這麼用功過。
寫著寫著,倒是越寫越順暢,畢竟鬼點子多,又是個...
算是個有些某方面經驗的人,寫起來自然有許多感悟。
只不過有時候,容易把自己寫得面紅耳赤。
今兒的晚膳不錯,還添了幾道酒樓外送來的新菜品,許昭吃得很滿意,在書里美滋滋地寫著這些美味。
是不是有些偏題了?
許昭咬著筆尾,想了想,寫下:
[他見到如此佳肴,忍不住口涎蔓延,急忙要到桌邊坐下,道:「夫君,快些來吃。」
那人放著眼前的佳肴不看,倒是直勾勾盯著人看,突然彎下腰,猛地把人抱了起來,直奔內間床鋪而去,壓著人道:「夫君要吃的東西在這兒呢。」]
嘖。
嘖嘖嘖。
許昭一臉嫌棄地搖搖頭,怎麼寫到這裡去了?
回想到早上那一遭,許昭忍不住肚皮一緊,在紙上隨便塗畫了幾下。
不要把年牧歸帶入到書里去。
不要把年牧歸帶入到書里去。
不要把...
這個人怎麼還不回來?
許昭心中煩躁,合上冊子,夾著炭筆好生放到了一邊。
不是說晚膳後便回來,這天都快黑了。
最近也是奇怪,年牧歸留在宮裡議事的時候越來越多,聽說小皇帝也會去,扣著一眾大臣也不敢離開。
京城這些官員府邸,怕是都有個翹首盼歸的夫人在家。
寧遠侯的夫人是個彪悍的,宮中如此留人,聽說前幾日,侯夫人直接殺進了宮,到議事廳求見,把自己夫君帶回去用晚膳了。
看來,這世間誰若是情真意切起來,還真是能生出莫大的勇氣。
「憐憐,」許昭跳下鞦韆,朝廊檐下面喊道,「憐憐,叫人套車,我要進宮!」
情真意切的,他許珍珠也不能免俗。
倒是要瞧瞧這人在宮裡做些什麼。
許昭頭一回進皇宮,很是緊張,馬車開到宮門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老管家上前交涉了幾句,門口守衛上前行禮,馬車便慢慢駛了進去。
宮道很長,許昭忍不住撩開車窗的帘子,朝外頭張望著。
兩邊的牆很高,石板路鋪設整齊,宮道上間或有宮人走過,見到攝政王府的馬車,都退到路邊低頭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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