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刺出匕首,結果了面前一名死守,然後猛地朝後一擲。
匕首猛地飛出去,穿過了兩名死士的胸口。
鳴珂吐出長長一口氣,抓起旁邊死士的衣擺,擦了擦手,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家主子比你們更不怕死。」
他擦乾淨手,從腰間拿出一方手帕,遞給年牧歸,「多虧主子來了。」
年牧歸接過手帕,仔細擦著手指,道:「他留下的人還挺多。」
「不錯,」鳴珂道,「都是高手,不過,也只能是秋後的螞蚱了。」
「嗯,」年牧歸掃了一眼地上歪歪扭扭的人,「叫人來處理了,也都不容易,檢查一遍,若是沒問題,便拉到遠處埋了吧。」
這些死士訓練多年,身上必然沒有一絲能查的痕跡,衣物、兵器都找不到出處,也便沒必要處理得太乾淨。
「是,」鳴珂道,「主子比從前仁慈多了。」
「有嗎?」年牧歸笑笑,轉過身去。
他指著樹下一個死士,道:「那人瞧著也就十幾歲,同珍珠差不多年紀,正是愛吃愛睡的時候。」
「珍珠若是不出來,或者不那麼傻,如今便也是這個樣子了吧。」
他將手帕扔給年牧歸,道:「處理完這些,好好休息上幾日,最近沒什麼事,你也上街玩玩樂樂,碰見個姑娘什麼的,我好給你們完婚。」
「主子說笑了,」鳴珂撓撓頭,板著張臉,「屬下誓死效忠主子。」
「你沒救了,」年牧歸伸個懶腰,轉身道,「找夫人睡覺去咯。」
夜裡睡覺涼快,白天可就熱了,這幾日更甚,房裡時時都要用冰。
許昭自己管錢,才知道以前在攝政王府的日子有多奢侈,光房裡用的冰,幾日就要一兩銀子。
再加上浸果子、做冰飲用的乾淨冰塊,算起來可不是個小數目。
許昭捨不得花,連吃的冰都少了,午後躲在院子的樹蔭里扇扇子,鬢角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小片。
年牧歸看著也捨不得,便叫管家過來,拿了旁邊山莊、田地的帳本給他。
許昭不懂做帳,可明明白白的數字他還是能看懂的,驚訝地聲音都分叉了,「這些山莊田地加起來,一個月能掙這麼多錢呢?」
年牧歸叫他去收上半年的帳,連著這麼收過來,光銀錢便裝了一個大箱子。
回府之後,許昭把箱子關了又開,美得直冒泡。
一下成大款了。
不就幾塊冰麼,都用,涼涼快快的。
不就幾碗冰飲麼,都吃,舒舒服服的。
年牧歸寒症不發作的時候,倒也能吃上幾口冰的,別貪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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