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做什麼的?」年牧歸單手便把他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在木架子上摩挲著。
許昭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年牧歸笑得很神秘,放低聲音道:「這兒是哪的房間?」
「瓦舍啊。」許昭老老實實回答,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的側臉。
相公長得真好看啊。
「瓦舍前廳有酒肉,有歌舞,那客房呢?」年牧歸問他。
「客房,當然是...」許昭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是瓦捨出身,雖然沒親眼見過,聽那些小倌們說也知道了。
他啊了一聲,突然明白過來。
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的,但想想也知道,必然是房中情趣什麼的。
古代人玩的可真花啊。
「你明白了?」年牧歸問他。
「沒,」許昭轉過頭不看他,「相公這麼熟悉,想必以前常來了?」
本是要逗逗他,這還吃起醋來了。
年牧歸抱著他坐回榻上,在他嘴裡塞了顆剝好的葡萄,「你相公殘□□逸,那可是聞名整個京城,你今兒才知道?」
許昭吃了葡萄,順勢在他指尖上咬一口,垂起眼皮,看著怪失落的。
「沒事,我早知道了...」他吮著嘴裡的葡萄,小聲嘟囔,「你別抱我了。」
年牧歸把他抱得更緊,湊到他耳邊親了一口,笑道:「你相公沒找過小倌,也沒找過旁人,你信不信?」
許昭覺得自己不在意這個,畢竟人家都是王爺了,可一聽他這麼說,心裡還是突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信,」他笑著舔舔嘴唇,「葡萄好甜。」 作為瓦舍最好的一間客房,這裡布置得非常到位,帷幔珠簾相映,極其有情趣。
到內間一看,牆壁上還貼著秘戲畫,許昭眯著眼睛不敢仔細看。
兩人鬧來鬧起,不知怎麼便吃起嘴巴來了,桌上的香膏隨著溫度蒸發,房間裡氤氳著旖旎的味道。
弄到一半,許昭半邊肩膀都露出來了,年牧歸卻停了下來,一臉正經地給他穿好衣服。
許昭斜著睨了他一眼,心想又在這兒拿什麼喬呢,還矜持上了。
他軟軟地貼過去,年牧歸卻把他箍在懷裡,不許他亂動。
「今日不合適,」年牧歸清清嗓子,「夫人且忍忍。」
說得像是許昭多急色似的。
「怎麼不合適呢?」許昭伸手去勾他的腰帶。
「這是瓦舍,」年牧歸嗓子都有些啞了,想來也是忍得辛苦,「床鋪不乾淨,房裡都是布置過的,誰知道方才有沒有人在。」
這時候潔癖發作,許昭是沒想到的,不過也覺得合理,這人平日是很講究,是不是霸道式的人都有這臭毛病。
忍忍便忍忍吧,反正年牧歸比自己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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