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阿釧也是個戀愛腦,不知怎麼著便非他不可了,把以前勸許昭的什麼「男人都不可信」這種話都拋在了腦後。
第二天午後,那人才見到阿釧。
一見面便撲過去,哆哆嗦嗦抱著他,眼淚又開始不停地往下掉。
阿釧面無表情,時不時開口哄他兩句,然後揉揉他後腦勺。
許昭看著他倆,嘆口氣,也算是莫名其妙的般配上了。
作為娘家人,他咬牙切齒地同意了這門親事。
阿釧的身契好說,也就年牧歸一句話的事,許昭以為那人家裡會不同意,沒想到卻意外的順利,一應儀式流程都是極為盛大。
年牧歸一樣易了容,同許昭一起,坐在院子裡吃阿釧的喜酒。
許昭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看著滿園喜慶,托著下巴,眼神中有些嚮往,「真好啊。」
他什麼時候能這樣呢。
不過現在已經很好了,他也知足。
「珍珠,」年牧歸叫他,「你想沒想過和我成親?」
許昭喝多了,控制不住表情,朝他咧著嘴笑笑,眼睛彎彎的眯著,「我們已經成親了啊。」
「我是說像他們這樣,三媒六聘,祭拜天地。」年牧歸道。
「哦,」許昭眨眨眼睛,「沒關係的,這些都是表面,我們在一塊便已經很好了。」
「婚禮的時候,想穿寬袖還是窄袖?」
「寬的吧,」許昭立刻道,「寬的好看。」
「門廊上要擺花嗎?」
「要。」
「喜床上要不要撒瓜果。」
「當然了。」
「要洞房嗎?」
「要!」
「禮錢歸誰管。」
「歸我!」
年牧歸看著他微醺的臉,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托著,變得輕飄飄的。
他又問:「還有呢,還想要什麼?」
許昭想了想,道:「戒指,要鑲一顆大鑽石,大大大鑽石。」
年牧歸點點頭,「就這些?怎麼不要金的,或者紅玉?」
他可太了解自家夫人了,平時都是只要貴的或者更貴的。
許昭不知道古代還不流行鑽石,那東西都是用來切割玉石的工具,在他的認知里,這就是最貴的。
年牧歸默默記下,準備親自給他做一個。
他把他們的婚禮安排在回京之後,按照計劃,便是半年後的春天,喜服已經著人縫製了,一應器皿用具也在籌備之中,畢竟就成這麼一次親,急不得,什麼都得準備妥帖。
之前老管家來信,問他金器的事,年牧歸大筆一揮,直接把王府庫房開了,說裡頭東西隨便用,務必要安排得體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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