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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

「若你真要動筆畫,再俊朗的人也被你畫成無顏。」他眉梢微挑,眼尾也多了一層淺淺的薄紅,昳麗動人,「而且,我也不是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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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一句不是很想看,顧牧青氣了一晚上,平時最活躍的晚食也不在意了。端來的蜜汁燒雞,他哼了一聲,又安靜了下來。

不說話就是不想吃。沒他在耳邊絮叨,容訴雲的口味又變成了原來的清淡寡素。

可顧牧青好像更生氣了。

一句話不同他講,甚至容訴雲半夜都聽到他在夢裡罵他:「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人,我對你那麼好,那麼幫著你,我都快把系統掏空了,就為了給你找能用的東西,你都一點不關心我;而且寶兒你就是嫌棄我那畫畫得差吧!但是寶兒,我長得絕對不醜!」

容訴云:「……」

他就從未見過有人對自己的容貌這般自信。

憋屈了好久,顧牧青咬著牙自己哄好了自己:「算了,他好看,我不和好看的人計較。」

然後就步入了安穩的睡眠。

這就好了嗎?

容訴雲還以為他要多罵會兒。

不過……顧牧青到底是憑藉什麼覺得他很好看,僅僅憑這雙手?

昏黃燭火下,容訴雲放下手中墨筆,對著光伸展手指。

他的手指細長乾瘦,雖然很白,但是皮膚的血色很淡,甚至因為這幾日間連握筆,哪怕已經極力減輕了力道,也不免肌肉酸脹。

這完全是一隻很普通的手。

容訴雲冷笑一聲,罷了,他定是被顧牧青的特殊癖好熏久了,居然也開始關注這等微細瑣屑。

不過這怪異氛圍並未持續很久,第二日午膳之後,容訴雲的好友王岳之過來了一趟,不巧容訴雲昨夜熬的晚了些,受了夜風的涼,已經在床上躺了一日了。

王岳之來的時候,容訴雲正低著頭,眼前昏暗一片。

聽到腳步聲,他才淺淺抬眸:「王兄?」

「你這身子……是不是又病重了些。」

王岳之是容訴雲的好友,知曉容訴雲打小身子就弱,當下見容訴雲又撐著身子劇烈咳嗽,又連連灌藥,一張留著年輕版「美髯」的臉骨驚憂得快要扭曲。

「這涼川州你就不能不去嗎?求求陛下,哪怕在京中尋個閒職也好。」

王岳之說容訴雲不該如此,但看他猛咳的樣子,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容訴雲剛壓下一碗苦藥,顧不上含著蜜餞,就撐著身子坐下。

眼睛終於緩好,還沒被心裡那人發現,他笑笑:「陛下的聖旨都下了,我哪能不走。」

「你怎得這般倔!非要行那不可行之事!」

王岳之已經看了容訴雲殿試的那篇文章,憑藉容訴雲的文采,本可不必提及上一批貶至邊關的朝中官員。可他偏偏提了,才讓陛下惱怒,平白得了如今的這個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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