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這就走了?剛才不是還叫我哥嗎,怎麼還藏著掖著?」
谷樊臣看著他往門口走,喊道。
昭朝停下腳步,轉頭看他,神情凝重嚴肅,「就因為你是我哥,我有義務保護你。如果一切都能平安過去,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一切。」
從小到大他總喜歡往谷樊臣這鑽,除了玉雅賢,谷樊臣就是軍部中和他最親近的人。
對方比他大幾歲但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因此昭朝也沒把谷樊臣當哥哥,但是對方對他來說是必須要保護的,重要的人。
因此這件事情不能把他扯進來。
見到昭朝態度堅決,谷樊臣也收起了八卦的心思,鄭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等你親自告訴我。」
「我會的。」
昭朝許下了一個不算承諾的承諾,轉身離開。
但往往,總是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昭朝離開半小時後,谷樊臣正在清理儀器數據,實驗室突然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帶隊的那人谷樊臣見過,是軍部主將重絳葉的助理。
「今天的試驗進度報告已經上交了,還有什麼事嗎?」
谷樊臣擦拭著操作台,神情平靜淡然。
「主將有事情想找谷博士相談,讓我來邀請谷博士去一趟軍部大樓。」
軍部主將主管那些士兵,對谷樊臣沒有直管權利,因此助理說話還算客氣。
只是行為卻算不上和善。
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帶來的士兵已經走上前將谷樊臣圍了起來。
「確定這是邀請不是劫持?」
谷樊臣半開玩笑地說著,隨手將擦拭控制台的紙巾丟到一邊,站起身來,「我沒說不去,不用這樣大動干戈,走吧。」
他主動走向門口,背對著助理和那些士兵時,谷樊臣用力攥了攥有些顫抖的手,接著輕蔑一笑。
怕什麼?
他要讓昭朝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向都是哥哥保護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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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昭朝將自己在房間裡關了兩天,終於將所有事情徹底理清。
在這兩天裡,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記憶他越梳理只覺得後脊發冷,就像是一陣荒唐的大雪在這個夏末降臨,帶著冰凍一切的寒意。他將房間內的溫度調高,額頭開始滲出薄汗,心底卻還是發涼。
他這些年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個供人娛樂的提線木偶——可悲、可笑。
那些人說他是條忠誠的惡犬還真是說對了。
昭朝看向牆上投影的梳理內容,表情陰沉可怖。
隔天,到了聖塔出動前往荒星的日子。
昭朝一大早收拾好東西就來到軍部集合。
他站在所有聖塔士兵的最前面,台上,是發布指令的重絳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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