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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了解是比這個更深入的?

安苳不由得搓了搓手指,心裡的難堪和不安更甚。

都說醉鬼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岑溪再怎麼發瘋也情有可原。可她自己呢?她昨天根本談不上喝醉,完全可以強硬點拒絕岑溪的,她卻沒有,對方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了……

而且,最讓她感到難受的是,對方不是別人,而是岑溪。

她又一次在岑溪面前感受到了熟悉的難堪。

她慢動作捋平了毛衫下擺,渾身僵硬地坐在床邊。

隔了一會兒,她才聽到岑溪淡聲說道:「我要去洗澡了。」

言外之意是,你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走了。

安苳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嗯」了一聲,草草把頭髮綁了下,拿起自己的棉服和包,躊躇了一下,背對著岑溪說道:「岑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在心裡憋了半個小時,安苳還是說了出來。她語調發顫,羞愧得幾乎要哭出來。

她不知道岑溪以前交男朋友到哪一步了,如果還沒到「那一步」,那昨天她對岑溪做的那種事,豈不是……

在她的認知里,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

岑溪皺了皺眉,她並不知道安苳道歉的真正原因。

她現在心情的確很糟糕,糟糕到根本不想和安苳多說。

客觀來講,她確實不太待見安苳,但更客觀點講,昨天要不是安苳,她或許會遇到什麼危險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她現在只想安苳趕緊消失,對方的道歉只會讓她覺得更加屈辱。

她講不出「沒關係」三個字,冷冷地說了句「沒什麼好對不起的」,便轉身走進了浴室。

安苳僵在原地,愣了片刻,目光掠過衣架上岑溪的外套,與此同時,浴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安苳終究還是沒去看那件外套,穿上已經晾乾的棉服,輕輕帶上了門。

路過前台時,安苳莫名心虛,生怕小如問她什麼,結果前台已經換了班。

她鬆了口氣,推開酒店的玻璃門,晴朗的陽光攜帶冰潤的雪氣,讓她精神稍微振奮了一些。

沒關係,岑溪不是也沒跟她計較嗎?

女人之間和男女之間又不一樣,這頂多就算酒後的一個意外,大家說開了就行了,不是嗎?

她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找到了自己的貨車,準備就近去南街的店裡看看,可一打開手機,她心情就又糟糕了起來。

鄒琳:「我到家了。你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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