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進來時,就看到她很乖地坐在床頭,褲子已經脫好了,只穿了條內褲。
她的腿又長又細,健康勻稱,很漂亮。
看到她這副認真又害羞的樣子,岑溪心裡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俯身吻上她脖頸左下方的紅痣,舌尖在上面輕輕打轉。
對安苳這裡的紅痣,她心情複雜。
她很喜歡這顆痣,覺得安苳這裡很性感,但是,這顆痣據說「代表著安苳會很聽未來男朋友話」。
她含著這顆痣反覆吮吻,像是在標記領地。
安苳的呼吸壓抑又紊亂,往後撐著身體,臉頰燙得要命。岑溪的吻還在向下,她也很配合地脫掉了衛衣。
岑溪之前從來沒這樣對她。
當時,岑溪給她最親密的動作,就是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現在岑溪卻把她左邊咬在口中輕吮,她像觸電一樣輕輕顫抖,默默忍受著陌生而又熟悉的悸動從深處奔涌而來。
幸好燈已經關了,房間裡僅有的光線來自外面客廳的燭火,昏暗讓她感覺到些許安全,卻也讓深處的悸動加劇。
岑溪冰涼的指尖划過她腰側,隔著布料按住,那裡面是潮濕的下雨天。
「岑溪……」她抱住岑溪肩膀,頭髮都蹭亂了,眼眶跟著那裡一起湧出溫熱感,無助地輕聲叫著岑溪名字。
岑溪抬起頭,吻著她耳朵,語氣很認真:「安苳,那天我問你,你還沒回答我。」
「……」安苳長腿朝兩邊屈起,眼淚汪汪地側頭看她,神情有些茫然。
「我問你現在,還願不願意。」岑溪說著,輕輕打轉,「你那天沒回答我。」
她是個很記仇的人,尤其受不了安苳的拒絕。
安苳說曾經很願意被她這樣,她要聽到安苳說仍然願意。
她莫名有些不安。雖然她不想承認,但這點不安仍然存在。
安苳現在大腦都混亂了,遲鈍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岑溪說的是什麼,不禁又害羞起來,帶著鼻音輕聲說道:「我……我當然願意。」
她怎麼會不願意呢。
此刻,她甚至……很想。
她沒辦法阻止自己的聲音發顫,因為岑溪細微的觸碰就呼吸起伏,她整個人在都歡迎岑溪,渴望包裹住岑溪。這讓她感覺很羞恥,可越是羞恥就越是泛濫。
岑溪跪坐在床上,俯身親她的眼睛,與此同時勾開褲邊,緩慢而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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