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岑溪送了她白玫瑰,雖然她小心養護,沒過幾天卻還是枯萎了。她剝了一些花瓣下來,夾在了《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裡面,又壓了一個箱子,製作成了乾花瓣,放在空罐頭瓶里。
而這束勿忘我,她可以長久保存。
「岑溪……」她抱著花,感動地看著岑溪,「你為我準備了這麼多……我卻沒來得及給你買禮物。」
她帶來的唯一禮物就是包里裝的一盒無糖綠豆糕,還是在松城高鐵站的特產店買的。這也實在算不上什麼禮物。
岑溪彎了彎唇:「誰說你沒帶禮物?」
安苳懵然看著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極了狗狗眼。
岑溪為自己即將說出口的下半句話提前感到了臉熱,把她懷裡的乾花放在了一邊,抬起下巴繼續和她接吻,抬手撫上她敏感的腰側。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她在心裡說道。
她知道安苳有多忙,但只要她說一句想見面,安苳就跨越千里來到她身邊。
這個吻變得越發火熱纏綿,岑溪引著安苳走到沙發邊,把安苳推倒在上面,坐在她腿上,吻她頸側的紅痣,隔著布料覆上她胸口。
滿意地聽到她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然後在她手下意識往下探時,握住了她手腕:「你還欠我。」
安苳壓抑地喘著氣,把手重新放回她腰間,很低地「嗯」了一聲。
岑溪把手伸進她羽絨服內側的口袋,果然摸到了那個包裝。
安苳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頭看她,只是自己默默把穿在下面的隱形保暖褲連帶內褲都脫了。
裙子緊貼著光溜溜的大腿,這種感覺很奇怪。
岑溪撕開了包裝,也來不及調整姿勢,就這樣坐在她腿上。裙擺彈力很大,向上堆積在她腹部。
這個位置很將就,也很彆扭,但誰也沒提出要花時間調整一下。
這沙發安苳上次來睡過,當時她躺在這上面心情沉重,以為自己是最後一次來這裡,可現在,她卻被岑溪捧在手心,細膩的掌心熨帖著她,使她幾近融化。
「岑溪……」她終於忍不住出聲。
她喘著氣,額頭抵在岑溪肩膀上,岑溪還在裡面,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脖頸,幫她平緩。
她喘勻了氣,就抬頭和岑溪接吻,去解岑溪的西裝褲扣子。
「別急。」岑溪微微彎腰,輕聲說道,「繼續。」
手腕有點酸,但她知道安苳遠不止於此。
她才不要輸。
暖氣燒得太熱了,安苳的水分在一點一點流失,整個房間都氤氳著曖昧的水汽。
最後岑溪脫力地趴在她肩膀上。
「岑溪……」安苳難為情地說道,「沙發……怎麼辦?」
熟悉的窘迫再一次上演——比上次還要誇張,她覺得自己坐在一片水澤上,這種裙子滲水很快,沙發肯定是髒了。她很想起來看看,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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