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赤/裸相對,卻又只是洗澡,並非做其她事,安苳真有點不好意思,眼睛總是不知道往哪裡看。可她又很喜歡岑溪幫她洗澡。岑溪的手好軟,她很喜歡被岑溪撫摸的感覺。
喜歡貼著岑溪。
「今天醫生說,有種病叫皮膚饑渴症。」隔著水霧,安苳抬著傷了的那隻手,突然說道,「岑溪,我是不是有這種病?」
岑溪認真幫她洗著前面:「有嗎?我沒感覺到。」
安苳垂下睫毛看她,一副老實的模樣:「嗯……其實我都是忍著的,不敢對你太過分。」
難得聽她說這些,岑溪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無奈:「我有很嚴苛嗎?你想做什麼就做。」
安苳濕漉漉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
岑溪抬頭看著她,有些警覺:「嗯,但是……」
還沒等她說完,她就被安苳緊緊抱住了。
兩個人身上沾著沐浴露,花灑還在不斷噴水,不斷淋在她們緊緊相抵相貼的位置,觸感非常奇妙。
安苳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岑溪寶寶……我可以一直這麼抱著你嗎?」
……原來安苳要的只是一個擁抱。
岑溪說不上是好笑還是失望,環住她清瘦的腰身,輕輕撫摸:「我還以為是什麼,喜歡擁抱怎麼能算病?」
「可我老是想抱著你。」安苳濕淋淋的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輕輕蹭了蹭她耳廓,小聲說道,「我應該有這個病。」
她想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刻,都能和岑溪抱抱,已經想到了一種饑渴的程度。
岑溪咬了咬唇。這算病嗎?那她總想和安苳做/ai又算什麼?
「反正醫生也只是告訴你這件事,並沒有說你有這個病。」岑溪輕輕拍撫她,「以後我會多抱你的。」
她和安苳確實不同,她喜歡激烈的杏/愛,喜歡一瞬間的水乳交融,喜歡動情的接吻,但在平常生活中,她對擁抱並沒有太大的欲望。
但沒有太大的欲望,不代表不喜歡。
……只是這些事,都過於容易勾起她更深層的欲望而已。
她喘了口氣,感覺到流經她腿側的熱水,開始變得不那麼清爽。
「岑溪寶寶……」本來在純潔擁抱的安苳,也感覺到了她的異樣,溫柔地摸了摸她。
粗糙的指腹划過敏感的神經,岑溪咬了咬唇,壓抑住深處傳來的感覺,握住她手腕:「別,快點洗,你手還傷著。」
安苳單手抱著她慢慢吻下去,含糊地說道:「我還有一隻手……而且還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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