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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老闆讓我緊緊跟著他

◎郁橋：懂了，貼貼（bushi◎

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的呢？

郁橋坐在冷風裡，抬頭是月，低頭是飛舞的螢火蟲。路景煥在一旁生火。

前兩天他們在加油站里等雨停，被一個聲音喊了一句，郁橋進入便利店裡之後，事情的發展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路哥，你為什麼要穿西裝啊？」郁橋拉緊了衛衣的兜帽拉繩，秋天雨後的夜晚還是有點涼意。

「圖個保暖。」路景煥想起屋裡被湯圓弄得沾滿羽毛的衣服，沉思了一會回答。

風忽忽而過，吹得衣衫擺動，郁橋打了個寒戰。

他看著抖都沒抖一下的路景煥沉默了：「早知道我也穿了。」

路景煥站起身，拍拍他的帽子，郁橋就抬起頭來看他。

月光下郁橋清凌凌的眼睛像極了午夜的湖水，路景煥盯了一會後知後覺移開視線。

「等會就不冷了。」

他把郁橋往火堆那邊推了推，自己走到車邊。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山頂，半小時前路景煥的車拋錨了，兩人面面相覷，看著零星的信號，不得不接受自己要在山上過夜的局面。

郁橋看著路景煥從後備箱裡拿出摺疊帳篷和睡袋，表情已經變成了空白：「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嗎？」

路景煥麻利地撐開帳篷：「有備無患。」

「來，小喬，過來這裡坐。」

郁橋跳下石頭，坐在小墊子上，抱著膝蓋看著眼前火光搖曳。

路景煥遞給他一根小棍子，他就戳戳火堆戳戳泥土。

兩人靜默一會。

「所以說，我們為什麼會到這種處境啊……」

「大概是，腦子一熱吧。」

兩隻都重重嘆了一口氣。

便利店裡的是個熟人，郁橋剛來到這座城市求職時見過的老闆兒子，他當時還給了郁橋一把傘和幾包零食，現在拿把傘還在郁橋屋子裡放著。

他和幾個年輕人一起在便利店裡等泡麵，各個都是大帥哥，郁橋多看了兩眼，他們見他進來了都回過頭來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