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逆著慕靖安的意思搬到了薔薇閣, 雖然都在前聖所一個院子裡,從北邊搬到了南邊, 一條廊走到直的距離,但好歹是脫離了狴犴堂, 不在慕靖安的床上。
遠談不上遠, 主要是背離慕靖安的意思, 就讓他有隱隱得逞的錯覺。
再加上能夠回到書院念書, 沈衍易甚至敢冒險聽從兄長和苗岫瀾的慫恿, 出去轉了一整天。
「沈衍易。」慕靖安的唇抵著他額頭, 「若是我被人綁了,你會為了我生氣惱火麼?若是皇上下令將我關進大牢里,你是不是轉頭就走,正好逃出生天了。」
沈衍易聽到大牢兩字就怔了一下,埋葬濮興懷似乎也沒過幾天。
慕靖安脫掉了沈衍易的斗篷,摸到他衣裳下擺還潮乎乎的,湊近了能聞到淡淡的潮腥味。
「你去做什麼了?」慕靖安問他。
沈衍易顧不上回答他,驚呼一聲好痛, 然後掙扎了一下背到身後的手臂。
他衣擺半干,河水的土腥氣被掩在斗篷下散不出去,反而更催生了說不出的腥氣。
慕靖安心下懷疑,將他按住剝乾淨檢查, 養了這些日子皮膚上乾乾淨淨, 只有手臂和後頸有淡淡的紅斑。
是慕靖安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親出來的。
沒有了衣裳蔽體, 沈衍易身段纖細柔軟,腰肢盈盈一握,雙-腿細長筆直,凸現的鎖骨顯得他脖頸咽喉都不堪一擊。
慕靖安眼神滯了滯,沒有人能忍受的了這樣的場面。
慕靖安不信有人在看到這樣的沈衍易時會沒有任何想法,更何況沈衍易雙眼紅彤彤,驚愕的淚花墜在眼睫上。
等沈衍易再出來已經過了快兩個時辰,沈衍易裹著慕靖安的寢衣,赤腳踩在地上跑出來。
還沒等門廊里的侍從做出反應,一條手臂橫過沈衍易腰間,將人撈到騰空,沈衍易只喊出了一聲哥,人就消失不見了。
碩果嘆息一聲,旁邊的吳甸也很頭痛的錘了錘腦袋,明明以為要好了,不成想又鬧成這個樣子。
沈衍易被丟在軟榻上,寬大的寢衣領口已經歪到了一邊,寢衣只松松繫著一條帶子,還是沈衍易慌亂打了個結,如今已經散開。
他曲起的一條腿從腰間往下就不著寸縷了,寢衣遮住的地方太有限,反而襯得他更誘-人可口。
沈衍易捂住臉,眼淚從他指縫留出來,沿著他手背向下。
慕靖安整個人陰沉沉,他這輩子能解決的困難都局限在更關乎權勢財富的勾心鬥角上,他的目的很明確,占領最高地位,掌制所有。
但他在與沈衍易的感情上,簡直是一敗塗地,想不到什麼法子能夠迴轉,不斷的搞砸,不斷的無用功。
慕靖安目光在沈衍易紅痕咬痕斑駁的皮膚上掃過,問他:「你這樣子想跑到哪裡去?」
沈衍易哭起來沒有聲音,只有脖頸的筋隱隱現現。
他越是隱忍壓抑,在慕靖安心中越是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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