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碩果來敲門,照例在輕敲兩下後推門,卻在推門前聽到慕靖安開口:「站在外面說。」
碩果知道這是不方便的意思,便站在門外說:「相禾親自來傳聖上口諭,請殿下今日進宮,聖上讓人在崇澤宮設了家宴。」
慕靖安嗯了一聲:「知道了。」
沈衍易在他懷裡醒過來,他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渾身都酸痛的厲害,像是要散稱一堆沒用的骨頭了。
他嘴唇是深紅微-腫的,脖頸往下散著各種形狀的紅斑,連手臂上都有。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看自己手指上的牙印,幾乎要被咬破了。
慕靖安握住他的手,遮擋住自己留下的牙印,低頭去嗅沈衍易的皮膚香氣:「再睡一會兒,不著急起來 」
沈衍易推開他的臉,翻身背對他。
慕靖安毫不介意的往他那邊挪,將他整個人罩在懷裡。
沈衍易現在抬一下手臂都要牽動半個身子的肌肉,他覺得痛,便沒有去推慕靖安。
閉上眼睛時間過得飛快,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日上三竿,他眨了眨眼,發現面前一堵牆似的。
牆是慕靖安,此時正溫柔的注視著他,許久沒有機會親近,慕靖安早就如同餓狼,將沈衍易拆吃入腹。
「你怎麼還沒進宮?」沈衍易問:「不是有家宴嗎?」
「才睡舒服了就攆人。」慕靖安曲起指節在他鼻尖颳了一下。
沈衍易將他的手打開,忽然覺得下肋和胯骨都在痛,難以言說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沈衍易蹙眉瞪他,臉頰和耳尖都是紅的,斥道:「不舒服!」
慕靖安輕笑,明明放在蜷縮在他懷裡睡的像只小貓似的,偏偏就想歪了。
原本還想逗幾句,但沈衍易明顯在逗就要惱了,於是便起身更衣:「如今多事之秋,你還是同我一道入宮為好。」
沈衍易其實沒有選擇的權利,洗漱更衣後進宮,相禾沒說家宴設在什麼時辰,如今到了宮裡,也只能是晚宴了。
此次家宴除了慕靖安,皇上把自己另外兩個兒子也捎帶上了,父子兄弟,明顯一出說和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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