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顏笑笑,碩果上前將夏哲顏的袖子剪了,他半轉身側坐在椅子上,這對禮儀刻在骨子裡的夏大人來說極其罕見。不過這個姿勢沈衍易倒是看不見他的傷口了。
邵英池道:「方才的又個打過照面,但他以為我沒見過他面。是陟溪王的人。」
書房內均是沉默,對此事的發生早有預見。
沈衍易聲音很輕:「因為我削爵減奉的摺子,皇親貴族都站到二皇子那邊了。」
他微微低下頭,縱使他不願意讓那些受災卻不免徭稅的百姓為爭儲之事讓路,但此時此刻看著血,他還是感到對慕靖安的愧疚。
若是慕靖安仍然對他強勢,完全可以不讓他的摺子送到皇上面前,但慕靖安沒有這樣做。
「抱歉。」沈衍易看嚮慕靖安。
慕靖安眼有驚訝:「你我何必這般客氣?你又沒有做錯,是他們太貪的錯,與你有何干係?」
慕靖安絲毫不急,反而哄了半天沈衍易。
徐丹台匆匆趕到,給徐丹台包紮傷口。
夏哲顏疼得額頭冒虛汗,為了分散注意,與他們說話:「如此一來,皇親國戚中便不會有幾個人能為殿下在皇上面前說好話了。」
慕靖安看了他一眼,「不妨事,原本也不指望他們。」
「殿下。」夏哲顏用看透了他的眼神望著他:「若不我們一干人權衡利弊的勸著,你早就想起兵逼宮了吧?」
慕靖安眼神愈來愈冷:「我恨那個老東西。」
頃刻間陰鷙似乎變成了實質,所有人都發覺了慕靖安深深地恨意。
片刻後進來了個人,只站在門口,吳甸過去與他耳語幾句,回來時特意落在沈衍易身上一眼,然後才走嚮慕靖安:「殿下,方才審出來了點東西,此次闖王府是衝著沈大人…」
好半天沒有人說話,沈衍易也沒有什麼反應,因為牽連了王府而覺得愧疚,他低著頭思考要不要對慕靖安道個歉,會不會太生分。
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時,慕靖安騰的起身將桌案掀了。
「陟溪王是麼?」慕靖安沉聲道:「他殺到我家來,我自然也得殺過去,你去安排。」
吳甸應聲,夏哲顏說:「此時…不太妥,殿下,若是…」
慕靖安一眼看過來,夏哲顏便識趣的不說了,這是一個不能勸阻的命令。
沈衍易目光從夏哲顏身上收回,他順著夏哲顏的意思勸慕靖安:「殿下,他們也沒得手,算了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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