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跟著方蔓走了兩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回到了俞景澄的面前。

「俞總，還有一件事......」

「嗯，說。」俞景澄沒有抬頭看他。

「我聽同事討論，說賀玖是突然回來的，而且他好像在醫院住了很久，可能是被污染區的怪物感染了，聽別人說他全身腐爛，特別慘！」

「那幾天，有人看到他們組的人經常跑去醫院，尤其是那個叫喬澤的研究員最為勤快！

別人都說他和賀玖是一對，賀玖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怪物感染？」俞景澄扯動了唇角，站起身靠近了男人，話裡帶著質問，「你親眼看到的？」

研究員態度篤定：「我同事都這麼說！」

「是嗎？那誰告訴你，他們是一對的？」

俞景澄揪起男人的衣領，眸光中透出警告，「難道，你看到他們在一起做了什麼？」

「進入A組的研究員全都是靠比賽成績進入的，喬澤之前和我在一組的時候，每次考試成績都是倒數，後來他突然就進了A組，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能看得出來。」

研究員本想討好俞景澄，希望以後有機會還能繼續合作，便殷勤地主動說了些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

「沒有證據的事，以後閉上嘴。」

俞景澄直接下了逐客令。

男人這時才反應過來，俞總生氣了。

這下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拍岔劈了。

俞景澄隨手摔了一個茶杯，閉上眼，喘著氣息，努力控制情緒。

喬澤，又是喬澤！

讓本神想想，怎麼才能讓他徹底消失！

讓人直接把人綁去火葬場燒了？

還是把他丟到海里餵鯊魚？

嗯......我似乎很久沒有開葷了。

「不行，賀寶寶不喜歡我吃掉他的同類.......」

「吃了他，反而髒了我的腸胃。」

——

賀玖上午去了醫院，他掛了精神科，把這幾天遇到的事告訴了醫生。

這是他第二次清晰地看到了人類的骨骼，以及骨骼內部的心肝脾胃腎。

他不知道這種現象，到底是不是跟97+有關。

但是以人類的無神論思維去思考，他這種現象只能是生病了。

醫生給他的建議是：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把看到的東西和感受全部記錄下來，然後及時就醫。

叮囑他每天按時睡覺，不要熬夜，多吃水果蔬菜，遇到無法理解的事，就暫時不去思考。

如果難以入睡，可以服用一些助眠藥物。

下午，他乘坐電梯，前往基因研究中心A組辦公室。

按下了10層的電梯按鈕。

電梯到達第5層時，其他組的研究員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