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聽你講這個，」克拉克有些無措的推推眼鏡，「你知道的，你得獎那會兒我還是個笨手笨腳的實習生，很少與別人搭話。」

露易絲拿起一踏新的資料，禮貌的向克拉克點點頭，「好了，閒聊到此為止，我也該去找我的採訪對象了，」說著，她將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又踩著恨天高優雅的離開了。

她走後，吉米湊過來，他有些揶揄的問克拉克，「你們剛剛在聊什麼聊了這麼久？」

「在聊她昨天的頭條，」克拉克十分正直的回覆他想起鬨的朋友。

「好吧，你真行，跟我們報社的頭號美女聊這個，」吉米無奈的捂著臉。

克拉克拿起報紙，「我覺得她寫的確實很好，文筆……」

克拉克還未說完，吉米就連忙擺手，「行了行了，別念了，這篇報導的數據還是我整的呢，我能沒看過嗎？」

「你整的？」克拉克有些驚訝，隨後又想起了鋼骨近些日子在忙的事，追問了一句，「最近關於超級英雄輿論的風向是不是……」

他的話沒話完，但吉米已經猜到了他的問題，「可不是嘛，我整理完才發現，從一個多月前開始，對超級英雄的惡意評價慢慢多了起來，就連之前那次損失極小的外星入侵事件，都有人在網上口誅筆伐。」

「但我們還沒找出有人刻意引導輿論的證據，」吉米撇嘴，看上去是在懷疑某個前科眾多的禿子，「看樣子這次的手段確實高超。」

『不，』克拉克想起鋼骨這幾天在忙的事，『雖然確實有人順水推舟的在抹黑超級英雄，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確實轉變了態度，而且不只是在對付超級英雄上，在日常生活中也變得愈發暴躁。』

『就像是一夜之間被惡意占據了思考，』克拉克想到。

「對了，聽說你請假不成反被老編訓斥了？」吉米的問題將克拉克從沉思中拉回。

他無奈的點點頭，『唉，我也不想這個時候請假的，但火星獵人他們的任務出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本來打算讓我過去看看的，不過現在看來，恐怕要交給別人了。』

「哈，沒辦法，老編正在氣頭上呢，」吉米安慰的拍拍他，「他這次又給你布置了什麼任務？」

「是關於登在報上的連載小說，」克拉克翻了翻手上的資料，「好像是一位新晉小說家，發在我們官網小說區的作品短短三天內就圈粉無數，佩里讓我去紐約，努力和他定下長期合作。」

「你是指網名為『約定好了就要實現』的那個嗎？」吉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說的是誰，而且看上去還有點興奮，「你是要去見他對吧，可以順便幫我問個問題嗎？」

「你說，」克拉克有些驚奇的看著顯然已經成為對方書粉的好友。

吉米清了清嗓子，話到嘴邊突然有些忸怩，「呃，就是說，他先前寫的那篇小說的後續……」

克拉克：……懂了，這是想催人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