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回頭看看房屋門口,似乎想喊爺爺,可又不知想到什麼,悄悄地靠近鐵門,蹲在那,對準蠅頭,按下開關。
『滋』的一聲,咒力因咒具上刻錄的符文變成一團,飛快擊中蠅頭,下一秒,蠅頭消失了,小男孩興奮的揮舞著水木倉。
「好玩好玩。」
「哇,」林羽不由得讚嘆,「第一次看到蠅頭,就害怕了一秒,還敢攻擊蠅頭。咒力看似微弱,可使用咒具也能祓除咒靈。不管有沒有術式,就這份膽識,是當咒術師的好苗子。」
考慮到他強悍的身體素質,去當個運動員肯定也有不錯的成績。
只是此人和腦花是母子關係,分析這個孩子肯定得往咒術界的方向分析。
夏油傑發散思維,「其實培養咒術師,從幼年開始培養更好。哪怕沒有術式,經驗也足夠讓他們成長到不錯的等級。前提是看得見。」
看得見,有人引導,正如豬野夫婦說的那樣,不求孩子成為優秀的咒術師,至少可以在面對咒靈時自保。
「這小傢伙有沒有術式難說,」五條悟冷不丁道,「他應該很適合當容器。」
「容器?」林羽和夏油傑都皺起眉頭。
「你們都知道咒物受肉,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受肉成功。身體不合適會當場毀損,反之咒物復甦。他的出生是一場陰謀,腦花對他沒愛,如果拿親生兒子當容器,也挺正常。啊,這只是猜測,誰知道腦花怎麼想。」
林羽對腦花的反感上升到極點。
如果連親生孩子都能犧牲,還能指望他對其他人友善嗎?
夏油傑嘆氣:「好在他爺爺是真的愛他。」
「也許,得找個機會和他爺爺碰面了。有智慧的老人家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林羽摸摸下巴,「不確定他爺爺能接受到哪種程度,還是先觀察觀察。」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線索,就打草驚蛇了。
轉眼寒假,新年在即,五條悟回老宅主持各種儀式,家入硝子也和父母團聚,夜蛾正道則是選擇和妻子來個新年旅行。
林羽答應了陪夏油傑回去過年,一應安排都聽夏油傑的。結果放假第一天,他們去了埼玉,第二天去了群馬,後來又去了宮城,總之,堪稱磨磨蹭蹭到了岩手縣。
林羽只當夏油傑是近鄉情怯,是要坦白前的焦慮不安,十分配合。
不過既然決定要坦白,可不能臨門一腳又退縮了。
途中他便一直詢問夏油傑老家在哪,如今在哪兒安家,緩解他的情緒。也是因此他得知夏油老家在岩手縣某個鄉下,不過他父親立志到城市闖蕩,也是在那結識了他的母親。
「現在他們都在盛岡市工作。」
「雙職工?」林羽看似不經意道,「那豈不是平時很忙,都沒時間照顧你?」
「我能照顧好自己,」夏油傑先說事實,再替父母解釋,「平時他們工作也很累,我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家人之間講究起麻煩,就是關係生疏的表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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