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資慢慢把手遞過去，「那陳山君幹什麼？」

「他啊」，陳玉京視線掃過林資身後那道門，「他抓壞人。」

「他會有事嗎？」林資想要回頭，卻被陳玉京大掌撈住，不讓他看。」

林資被陳玉京帶進懷裡，「應該不會，他挺厲害的。」

「乖乖好多問題」，陳玉京無奈地感嘆道：「那只能找個地方慢慢聊了。」

陳玉京帶著林資進去一個沒人房間。

林資坐在陳玉京對面托著臉頰看他。

「是不認識了嗎？」陳玉京餵給林資一個小山楂，「怎麼這麼看我？

林資酸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囫圇嚼碎咽了下去。

「陳山君說你在他身上做實驗？」

陳玉京眼皮都沒抬，又餵了林資一個小山楂，淡淡道：「乖乖是為他抱不平嗎？」

也不是，林資舔舔唇，「你也往自己身上做了嗎？」

陳玉京用指腹拭去林資唇角溢出來的口水，「乖乖怎麼會這麼想？」

「你做了」，林資篤定道：「我看見你也吃了很多藥。」

陳玉京捏了捏林資的臉頰，若有所思，「乖乖怎麼會知道？你不乖，你裝睡是不是？」

林資反駁，「沒有不乖，也沒有裝睡。」

「就是看到了」，林資執拗道。

「好吧」，陳玉京服軟道：「我不乖，我不該背著乖乖吃藥。」

林資遲疑地問，「你吃的藥跟陳山君吃的藥一樣嗎？」

陳玉京這會倒是真的不該怎麼說了。

「不太一樣」，陳玉京斟酌道。

林資乾巴巴道：「這樣啊。」

陳玉京餵給林資一粒藥，「乖乖想說什麼？」

林資被陳玉京餵的藥苦得蹙緊了眉頭，「好苦啊。」

苦到林資快沒有知覺了。

林資好不容易才吞下去，「你是要走了嗎？」

林資記得陳玉京上次走得時候也給他餵了藥。

陳玉京把林資抱在腿上，輕柔地擦去林資眼尾的淚花，「我教了你很多東西，可是我沒教過你哭。」

林資嘴硬，「我沒哭，是你給的藥太苦了。」

「那乖乖不許哭了。」

林資把臉扭到一邊，「我說了我沒哭。」

陳玉京笑了笑，「我要是走了，乖乖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林資擎著臉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