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秉謙漆黑狹長的眼眸氤著淺淡的笑意,薄唇輕佻地勾著。
這副又欠揍又壞心眼的神情,林資再熟悉不過了。
林資哪裡看不出來衛秉謙在逗他,氣道:「師兄,你真討厭!」
「寶寶,你省省吧,討厭師兄也改變不了你現在的戲份」,衛秉謙起身,揉了揉林資的髮絲,「乖點,好好拍戲,少作妖。」
衛秉謙仔細地打量著林資的新發色。
「漂亮的」,衛秉謙朝林資豎起大拇指,非常讚賞。
林資氣頭上,衛秉謙夸也沒用。
林資故意把自己塗完指甲油的手指伸到衛秉謙面前,呲牙道:「那我指甲漂不漂亮,跟我的頭髮一樣顏色呢。」
衛秉謙低頭掃過林資晶亮泛粉的指甲,淺淺揚眉。
他要是看不出林資在使壞兒,他這個師兄就白當了。
「小壞蛋」,衛秉謙手疾眼快地抓住林資亂晃的小爪子就往嘴裡塞。
林資猝不及防想起衛秉謙前幾天警告他,再塗指甲油就要咬他的的事,當即軟著嗓子求饒,「師兄,你別咬我,我錯了。」
衛秉謙就是嚇唬嚇唬林資,不然林資嫩成這樣,放他嘴裡不得咬碎了。
衛秉謙屈起指骨彈了彈林資的腦門,「不作師兄了?」
林資乖得連連點頭。
衛秉謙拉著林資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林資浮粉的指尖,好笑地捏了捏林資臉,「看把你嚇的,沒成形的小狐狸精還想著翻出師兄的五指山?寶寶,你可消停點吧。」
林資三年前鬥不過衛秉謙,三年後還是鬥不過。
林資被衛秉謙訓得服服帖帖,一直到下午拍戲前都老老實實的。
林資這邊乖了,按照衛秉謙的設想,下午的戲應該能很快拍完。
偏偏梁階那邊又不行了,頻頻出岔子。
「三十七場,三鏡,五次,開拍!」
酒店裡潔白大床上窩著熟睡的少年,薄薄的軟被只搭在他纖糯腰肢以下的部分,往上就是松松垮垮的粉色襯衫。
林資柔白的脖頸遍布鮮艷的吻痕,裸露的肩頭覆蓋著深淺不一的牙印,再往下的其他部分則被襯衫擋住,或許是更深更重更加過分慘烈的痕跡。
少年精緻的臉頰暈著醉人的淺粉,烏長的睫羽濕潤潤地合著,嫣紅的唇瓣微張著吐息,隱隱可見小小的牙尖兒,任誰看了都不忍心打擾。
可是跟少年共度春宵的男人十分狠心,醒來看都沒看少年一眼翻身下床,拎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起來,神色冷淡看不出昨晚半點瘋狂。
「老公,你要去哪兒?」少年被男人不顧忌的動作驚醒。
男人不怕打擾少年睡眠,他也不在乎少年是否還要睡下去,動作自然沒有半點體貼。
慕澈橈系好皮帶,轉身回望了眼床上半撐起身的少年,視線不太在意地收回,敷衍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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