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召喚出一直跟在祁旗身後的楊管家。
楊管家忠誠可靠,立馬蹲下身隨手挖了個坑,把碎成渣渣的簪子埋了進去。
簡稱,毀屍滅跡。
祁旗不顧形象地蹲在楊管家身邊,「家裡還有錢麼?能給心肝兒買個比我媽送的還要貴的簪子嗎?」
楊管家富有儀式感地往那堆土上蓋了兩個鵝卵石,勉強聽懂祁旗嘴裡古古怪怪的用詞。
「王府的開銷都是來自王妃的嫁妝」,楊管家斟酌道:「要給小夫人買簪子怕也得要從王妃的嫁妝里支出。」
那就是有錢。
祁旗迅速分析了下楊管家話里的意思,「那就快點給我的心肝兒買一根來。」
祁旗思來想去,林資不讓他跟著回去睡覺,多半還是簪子的問題。
楊管家猶猶豫豫。
祁旗催促,「不行?」
「王爺」,楊管家委婉道:「用妻家的錢財終究是不體面。」
何況還是給小妾置辦行頭。
祁旗不在乎這個,擺手,「我可以不要這個臉。」
祁旗沒聽說過,有人被蛐蛐死的。
即便有,也不可能是他祁旗。
臉和林資,他鐵定選林資。
「快點買」,祁旗囑咐道。
楊管家含淚應下,祁旗心清氣爽起身。
這他還怕哄不好林資?果然,老婆就應該是他的。
祁旗不理會林資讓他回主院的話,鬼鬼祟祟摸到了林資居住的彩竹居。
林資已經換好褻衣,閉目養神躺在床上。
所以他應該是先舒箐圖之前有個小世子,還是應該污衊舒箐圖私通?
哪個方法能更快逼退舒箐圖,讓他把王妃之位空出來呢?
林資努力比較這兩個方法哪個可行性更高,沒想出所以然,反而被耳邊鬼似的「心肝兒」嚇得一激靈。
「祁旗!」
偷摸往床上爬的祁旗無辜呆在原地,「…寶貝兒?」
祁旗見林資騰坐起來,就猛地閉上眼。
抽吧,抽了他就能上床了。
祁旗獨自給自己打氣。
片刻中過後,林資慍怒的聲音響起,「閉眼做什麼?」
祁旗悄咪咪睜開。
不是想打他呀。
他以為要挨揍了呢。
祁旗努嘴兒,試探道:「…想親嘴兒?」
就這,林資都沒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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