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你禁足兩月反思己過,你還是安分些,這一次休不了不代表下一次休不了。」
祁旗言語中的寒氣幾乎要將舒箐圖的骨頭都給凍傷。
舒箐圖哽住喉嚨,祁珏上前拉住舒箐圖,冷眉道:「夠了。」
舒箐圖僵硬轉頭,吶吶道:「夠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是看在舒、柳兩家的面子上,不計較舒箐圖此事。
祁珏不明白舒箐圖為什麼不見好就收,非要執著於此。
祁珏蹙眉反問,「你非要父皇懲治你,你才消停麼。」
舒箐圖不敢置信抓住祁珏的手臂,「皇上為什麼會懲治我?明明下藥的是林資!」
祁珏攥緊眉心,不想同這個瘋子講話。
小太監招供,林資只是送來一盤雞翅,清茶是小太監遵從舒箐圖下過藥呈上來的。
人證物證俱在,舒箐圖還在執迷不悟。
「表兄,那次在御花園你也聽到了的」,舒箐圖死死拽著祁珏的袖子,仿佛是握著最後一顆救命稻草,「林資親口說,要給我下藥把我隨便送到哪個男人房間,污了我聲名毀了我的清白,讓祁旗休了我。」
祁珏想從舒箐圖手裡脫身,竟然被舒箐圖超出預期的力氣困得動彈不得。
舒箐圖見祁珏不說話,情緒更加激昂,「你說啊,林資就是想害我,這次的藥就是他下給我和你的!」
祁珏低眸看向舒箐圖,面無表情。
舒箐圖在祁珏這裡得不到回應,惶惶尋求柳止戟,「表哥,是真的,我和太子都聽見了的,林資要害我,他和祁旗都要害我。」
柳止戟瞳孔顫了下,為失態至此的舒箐圖。
柳止戟抬頭,「享雲王,這是真的嗎?」
祁旗不慌不忙看過去,露出一個笑,「真的假的重要嗎?現在害人的是林資嗎?」
要是別人嘴上說說要害他,他就提前行動害了別人,那要律法做什麼。
柳止戟作為禹朝的官員豈能不知。
剛剛他不是作為官員問的,而是作為舒箐圖的表兄。
柳止戟微微避開祁旗的視線,面上顯露出心虛。
舒箐圖被舒、柳兩家寵溺得任性妄為,沒道理旁人都要依著他。
「從這裡發瘋罷」,祁旗攬著林資離開,「趁皇上還沒有徹底剷除舒家。」
祁珏被震了下,「…父皇為什麼…你怎麼知道?」
父皇要剷除舒家,什麼時候的事,他為什麼全然沒有消息。
祁旗為什麼會知道,難道父皇真的想讓這個紈絝取代自己。
祁珏心思百轉千回,不可遏制地問了出來。
祁旗卻沒看他,看向了柳止戟,「我又說了,你能如何,你要為我這句話去弒君嗎?」
同樣被祁旗先前的話驚疑不定的柳止戟堪堪望了過去。
祁旗眼底的戲謔撕破了他們義正言辭的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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