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被沈輕雲抵在自動販賣機上，夾在自動販賣機和沈輕雲之間。

沈輕雲的力道有些重，秦斯年身高又高，販賣機上的所有按鈕都被秦斯年的身體撞了上去。

「你怎麼了？」秦斯年抬手扶著販賣機想要站直，左手卻一不小心按到了人臉識別支付的選項。

沈輕雲聽到秦斯年叫他，下意識地就往秦斯年的方向看，臉剛好就被人臉識別系統給識別了出來。

「別......」

沈輕雲正想叫秦斯年別動，可秦斯年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不小心碰到了確認支付的選項。

「哐啷，哐啷哐啷......」

一時間，販賣機里的東西調出來的聲音絡繹不絕。

有不少盒子都掉到了地上。

沈輕云：......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的，這輩子的套都不用愁了，但是

這麼多加起來......

沈輕雲已經可以想像自己的帳上會少多少錢了。

*

沈輕雲厚著臉皮到燒烤店要了個塑膠袋。

在大街上把掉在地上的安全套撿到塑膠袋裡，秦斯年從來沒有這麼「別開生面」的經歷。

其實，秦斯年大可拿身份壓沈輕雲讓沈輕雲一個人丟臉。

可秦斯年卻還是跟沈輕雲一起乖乖地把東西撿到塑膠袋裡。

夫夫同心，秦斯年和沈輕雲沒多久就把各種五花八門的品牌樣式放到塑膠袋裡。

提著一口袋的東西，在燒烤店老闆異樣的目光下，秦斯年黑著臉坐到了最角落的一個位置，頭上戴著沈輕雲原本戴著的黑色棒球帽。

而臉皮比較厚的沈輕雲則留在前台點餐。

凌晨三點，燒烤店裡根本沒什麼人，所以上菜很快。

沈輕雲每樣菜都點了兩樣，一份重辣，一份清淡。

秦斯年和沈輕雲都累了，埋頭吃著東西，好半天才抬起頭。

看著自己手上的油漬，秦斯年非但沒有覺得厭惡，反而有些久違----

他上次吃這種小吃也是沈輕雲帶著他過來的。

「嘶......咻......」沈輕雲被辣得喘氣，但是卻爽得不得了，他找店主又要來了兩罐冰啤酒。

沈輕雲利索地開了一罐，猛地喝了一口，待到把酒罐放到桌上的時候，沈輕雲的嘴唇紅艷艷的，臉上也蒙著一層紅色，顯然被辣得不清。

「秦總，你也喝。」沈輕雲很有服務意識地幫秦斯年插上了吸管，捏著吸管的頭，把啤酒遞了過去。

秦斯年沒有拒絕，他捧著啤酒，一口一口用吸管喝著，雖然動作優雅，但是顯得有些聽話，倒不像平時那樣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