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雲沒有否認。

趁著這個機會, 沈輕雲順勢說道：「斯年可真是我的心肝寶貝，不愧我日日夜夜的澆灌，一下子就猜中了我心裡的想法。」

聞言, 秦斯年簡直想翻個白眼。

但是這樣的動作總歸不太雅觀, 平時沈輕雲要想見到秦斯年如此失態的模樣，也只有在秦斯年舒服到飛的時候。

「你還說我不坦率呢。」秦斯年輕輕用手肘撞了撞沈輕雲的胳膊, 「你想讓我和你一起看首映, 直接說不就行了……」

秦斯年這是答應了，沈輕雲一聽就知道。

「直接說的話, 怎麼能看到這麼可愛的斯黏呢？」沈輕雲的手指略過秦斯年微紅的耳骨。

儘管秦斯年已經和沈輕雲認識這麼久了，但是秦斯年跟沈輕雲說話的時候耳骨就會微紅的生理反應卻一點都沒有消減。

不知道的人, 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以為秦斯年跟沈輕雲還是處於熱戀期之中，哪能猜到他們連證都領了。

「嘁，這麼油嘴滑舌。」秦斯年抓住了沈輕雲的手——

沈輕雲簡直把他的耳朵當橡皮泥玩兒。

一天天的，只要看到秦斯年耳朵紅了些，就可勁兒地揉搓。

秦斯年的目光投向沈輕雲的耳朵。

沈輕雲的耳朵倒沒有紅起來，還是跟平常沒什麼區別。

「哎呀, 我是不容易耳朵紅的大老攻體質。」沈輕雲知道秦斯年很計較相互付出的愛情，當然沈輕雲也是一樣。

「你倒是很會編造各種術語。」秦斯年哼哼道，「而且什麼都要帶上『老攻』這個詞。」

「這真不是編的！」沈輕雲拉起秦斯年的手。

還沒有等秦斯年反應過來, 沈輕雲就已經抓著秦斯年的手, 把秦斯年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你……」

秦斯年的臉更燙了，他的耳尖猛地抖了一下。

秦斯年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沈輕雲強硬地按住。

「撲通, 撲通。」

響亮而有力，而且, 熱得嚇人。

「很快吧……」沈輕雲輕輕一笑，「我的心跳。」

「雖然我耳朵不怎麼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但是，斯年，你要記住，就在這裡，當你耳朵通紅的時候，我的心也在為你跳動，直到生命的最後一秒……」

很多年以後，秦斯年都記得這句話。

每當臉紅的時候，秦斯年就會想起沈輕雲的這句話，與之相伴的是記憶中跳動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