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幾句，商陸便帶著喬蕎離開了。

喬蕎坐上車，繫著安全帶，邊系，邊問，「商陸，剛剛柯以楠和你說的，那是最好的保護靜曉的辦法，是什麼辦法啊。蘇靜嫻究竟是誰殺的？」

今天是商陸自己開車來的。

車上沒有別人。

商陸不準備隱瞞喬蕎，他啟動引擎，驅車離開，「蘇靜嫻是靜曉誤殺的。」

「所以……」喬蕎恍然大悟，「柯以楠準備替靜曉頂罪？」

猜出這個可能性來，喬蕎驚了一大跳。

突然滿眼的複雜情緒。

「靜曉的命怎麼這麼苦，柯以楠也命苦。」

「商陸，非得讓柯以楠去頂罪嗎？」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我聽晚舟說，靜曉好不容易才開始接受柯以楠了，這要是……」

喬蕎都不敢往下想下去。

這要是柯以楠替靜曉頂罪入獄，他們兩還沒開始就要被迫分開。

那是殺人罪，殺人罪啊。

「商陸，你先把車停下來。」喬蕎握住商陸的手臂，情緒有些激動。

商陸不得不把車停在旁邊，望向喬蕎時，滿眸愁容，「寺廟的事情鬧得很大，網上壓不下來。」

「你們不是都很有錢，很有勢嗎，不可以買通關係嗎？」喬蕎不明白，既然是頂罪，誰去頂罪不行，為什麼非要讓柯以楠去？

商陸：「蘇靜嫻是死在寺廟的主持的那間佛堂的，進去那間佛堂的人並不多。」

喬蕎忍不住落淚，「柯以楠好傻，好傻啊……」

就像當初的靜曉一樣，好傻好傻啊。

當時商陸決定娶靜曉，靜曉明明可以答應他。

那樣就可以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了。

可是靜曉偏偏要退出。

怎麼有這麼傻的女孩子。

又怎麼有柯以楠這麼傻的男人？

「喬兒，如果讓我選，我也會選擇保護你而犧牲自己。」商陸安慰，「而且，洛律師會做最好的辯護，加上當時蘇靜嫻先行兇，各種情況加在一起，不會判很重的。」

喬蕎咬了咬牙，「蘇靜嫻這種垃圾人，死後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夜裡九點多。

秦森輔導完孩子們的學習，哄孩子們睡著了，和宋薇一起也去了醫院。

這也是兩夫妻今日內的，第六次去醫院。

兩夫妻安慰了蘇靜曉一會兒。

秦森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前妻竟然窮兇惡極到如此地步。

他深深的內疚和自責，「靜曉，都怪我，如果蘇靜嫻找我幫忙，我把麻煩替她解決了，她就不會走到絕路，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姐夫，怎麼怪你呢。就算你替蘇靜嫻還了那些錢，她還會再去賭，還會再惹上那伙人。你沒有任何錯。」

蘇靜曉叫了秦森七年的姐夫，一直改不過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