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她現在上的狀態來看,李遇覺得她的精神狀況已經有了很大的問題。
再不治療,真的不行了。
他抬起手來,輕拂過她的臉頰,滿心內疚,「都怪我不好,從歐洲那件事情發生過後,我一直沒有照顧好你。」
「好啦。」喬長安推開他的手,「過去的事情沒有誰對誰錯。我既然答應了你的求婚,從今以後我們就應該夫妻一條心。我還有事情要去趟科室,你好好休息。」
喬長安走後,李遇給商陸打了一通電話。
商陸先問,「阿遇,你和安安聊得怎麼樣,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這次我全力支持你們。」
「姨父。」李遇答得風馬牛不相及,「安安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她看心理醫生的事情,我也需要你的幫助。」
商陸:「安安怎麼說?」
李遇把安安的原話,告訴了商陸。
商陸應聲,「那你就聽安安的,先不要聲張,等明天早上天亮了以後再說。」
第二天早上,李遇醒得比較早。
護士還沒來查房之前,他便被尿漲醒了。
之前因為胸口上的傷,每次起床都是小心翼翼的。
今天早上比較尿急,一不小心起猛了。
等到到了衛生間尿完了,這才意識到剛剛起得猛走得快,胸口卻沒有疼痛之意。
尿完尿鬆開腿間二兩肉,再去摸胸口時,整個人是懵圈狀態的。
胸口竟然不疼?
扒拉著衣服和紗布,垂頭一看。
胸口上的傷口竟然痊癒了,而且一點疤痕也沒有留下。
而且那隻扒開紗布的手,竟然真的完完整整。
小指頭竟然也是完整的?
這不科學。
這一點也不科學。
他肯定是在做夢,因為昨天安安跟他說過這件事情,所以才夢見了。
他重新倒回床上,準備繼續睡。
可能睡醒了,夢就醒了。
但此時此刻上早班的護士來查房,要給他清洗傷口重新上藥。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你等會兒再來,我現在還在做夢。」
「李醫生,你怎麼了?」護士有些詫異,今天的李醫生怎麼怪怪的。
這時,雲舒和李宴從病房外帶著早餐走來,聽見兒子躺在床上,一個勁兒地說著他自己在做夢。
兩夫妻不由走過去,一起摸了摸他的腦袋。
雲舒試著他的腦袋也不燙,怎麼說起胡話來了,「阿遇,你怎麼了?」
李遇索性起了身,「爸,把你車鑰匙給我。」
見李宴手上便拿著車鑰匙,李遇奪過來,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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