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娘握著他的手想推開:「你做什麼?」
齊聲並沒多看,見她還清醒著就挪開了目光,他收回手,低聲道:「別、別捂著臉。」
不拿枕頭捂著,姚春娘非得哭成個傻子,她忍得好好的,齊聲非把她臉露出來,她自然不聽,齊聲手一松她又把臉埋了回去。
但不想下一刻齊聲又把她的臉抬了起來,他皺了下眉:「別、別捂。」
姚春娘本就痛得心煩,找他幫忙他還一直弄她,自暴自棄地抽泣著道:「別管我了,又捂不死我。」
齊聲認真道:「能、能捂死。」
村里之前就有人醉酒後趴著睡把自己捂死了,家裡人還是找他做的棺材。
姚春娘還年輕,暫時還不想死,她聽見這話,迷茫問他:「真的?」
齊聲點頭:「真、真的。」
他說著,手底下不知揉到哪兒了,姚春娘突然哭著喊出了聲,她抽抽噎噎著凶他:「你輕點啊!這是腰,不是你那一壩子硬木頭!」
齊聲被吼了一句也沒生氣:「輕、輕了好……」
姚春娘的眼淚斷線珍珠似的往下流,哭著道:「輕了好你就輕點啊。」
齊聲抿唇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接上後半句話:「好、好不了。」
雖是這麼說,但齊聲揉著手下細軟的腰身,總感覺如果再大點力氣,姚春娘的腰就會斷掉。
他又倒了幾滴藥酒在手上,盯著地面手掌摸索著繼續在她腰上來回揉按,直到將她後腰都揉搓得發熱發紅,才鬆開手。
齊聲拉下她的衣擺,迅速起身背過臉,拿起床頭木柜上的瓶塞塞回瓶口:「好、好了。」
這藥效果好得離奇,姚春娘此刻後腰火燒似的熱,的確沒那麼疼了。她擦了擦淚,像是把他當成了村裡的老醫生,瓮聲瓮氣地問他:「這要多久才能好啊?」
齊聲道:「十、十來天。」
姚春娘苦巴巴地閉上了眼:「那我十天都不能下床嗎?」
齊聲搖了搖頭:「痊癒十、十多天,下、下床兩三、三天。」
姚春娘「哦」了一聲,她抬頭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問他:「那你明天能再幫我上一次藥嗎?」
她像是一時犯懵,不清楚叫他這樣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來她屋內意味著什麼,齊聲這樣想著,把藥酒放在她的床頭柜上,好半晌才輕輕點了下頭:「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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