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衣裙飄飄,眉目如畫,微抬著頭,細長的眉梢隱入青絲,純與艷結合得恰到好處。
遠遠望去,仿佛一隻又大又凶的狗,和一隻又嬌又媚的貓,在對峙。
兩人直直的站著,身體無一處相碰,卻又似乎在無形中伸出無數小手,將兩人連接在一起。
此刻老王和昔柔正在屋內,看著兩人的側影吃瓜,老王:「怎麼臉越說越嚴肅,會不會談崩,要不要我出馬?」
昔柔一個白眼翻過去:「你能幹嘛?牛不喝水強按頭?」
老王噎住:「我這不是關心麼!」
「我們凡總這幾年不容易啊,過得跟修行僧一樣。」
「滾,哪個容易了,景安在中東能容易?!一個女孩,赤手空拳,住了三年,那50度的高溫你去試試!」
「行吧行吧,都不容易!」
昔柔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誒,隨緣吧,何必強求。」
這次老王轉臉看過來,「別呀,多登對啊,多難得啊,怎麼能放棄。」盯著昔柔,意有所指。
昔柔掐了一把老王的手臂:「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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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凡看著景安,這女人全身上下嘴最硬。
挑眉問:「認出我是誰了?」
「那你倒是說說我是誰?」
景安沒理他,這麼無聊的問題只有無聊的人問的出來,說得毫不客氣:「我先進去了,我看你這腦子也不清醒,吹吹風吧。」
高跟鞋噠噠噠響起,叩動地面,擲地有聲。
身後傳來一聲輕嘖,幽幽傳來兩句話:「幾年沒見,還是一如既往地招人惦記。」
「剛才我要是不過來,已經親上了吧。幾年過去,倒是長進不少,懂得直面欲望了。」
景安原本還決然地往前走著,越聽越不對味,手掌握了握,又放開,一會兒又握了起來,攥緊拳頭。
M的,把她說成了「招蜂引蝶、水性楊花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個180度轉身,噠噠噠的高跟鞋,又穩又直,走到傅凡門口,「very well...…」
她上上下下輕蔑地打量著他,「幾年不見,你也長進不少,嘴皮子挺溜,沒少磨吧。」
她的手緩緩撫摸傅凡的西裝衣領,手指划過,如同初春的微風,輕柔而微癢。
「用這嘴沒少騙無知少女吧,軟硬兼施,嗯?」她的手還在移動,手指輕輕按壓,綿柔的面料緩緩地回彈,仿佛在呼吸,有著生命般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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