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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語說：「沒有，就是不想回去而已。」

「不想見到若晚？」

「沒錯。」葉星語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乾脆就承認，反正她就是不要跟徐若晚相處。

封薄言轉過頭來，冷冷盯著她，「你把若晚打進了醫院，她沒怪你，你倒先說你不想見她？」

「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她怎麼可能進醫院？」葉星語看向他。

「她昏睡了好幾年，最近剛剛醒來，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又到醫院輸血去了。」

葉星語抿了抿唇。

封薄言說：「你去給她道個歉。」

葉星語心頭湧上一股窒悶，「我不去。」

她堅持要回家，走到馬路上去攔車，連林錚的車也不坐了。

封薄言臉色冰冷，從車上下來。

葉星語抬手招計程車。

手腕徒然被一隻修長的手攥過去，她摔進封薄言懷裡，撞得腦袋頭暈目眩。

「你幹什麼？」她腦袋暈，鼻子也發紅，嗓音充滿了委屈。

「你做了錯事，我讓你去道歉，你還委屈上了？」封薄言的臉溫和英俊，可實際眼神很冷。

葉星語眼瞳一顫，酸澀爬上鼻尖。

她也不想哭，可是封薄言凶凶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哽咽。

「一起去醫院，你給她道個歉，這個事就算完了。」封薄言看她眼睛紅了，聲音緩和了一些。

葉星語吸吸鼻子，「我就是不要去，你那麼喜歡照顧她，你就去陪著她，不要來找我，我要回家了，我爸還在等我回去吃飯。」

「葉星語！」封薄言語氣重了幾分，他只有很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嚴肅地喊她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在鬧什麼脾氣，早上的事情，我看得清清楚楚，若晚做了早餐給你道歉，結果你給了她一巴掌，她進了醫院輸血，就這件事，你心裡不覺得愧疚麼？」

「我不覺得！」葉星語犟嘴。

封薄言渾身的氣息忽然愣了，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你覺得你沒做錯？」

葉星語咬唇，「對，我沒做錯，我就是不給她道歉。」

「看來是我對你太寵了，現在無理取鬧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封薄言冷笑了一聲，鬆開了她的手。

葉星語忽然被鬆開，感覺心也跟著空落落了。

她看著封薄言，明明心裡有點兒患得患失，可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犟嘴道：「對！我脾氣不好，你受不了你就走，我就是討厭徐若晚，我不要見到她！」

封薄言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葉星語轉身就走。

他沒再追上來，站在原地，表情冷漠。

*

葉星語上了一輛計程車，看到他一動不動站在後面，眼睛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