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偷偷躲在院外,想看看張雪娘會把錢藏在哪裡?然後你就發現,張雪娘帶去了廚房,並燒起灶頭,沒多久就又出來了。你很疑惑,回到家中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兒子。」
「木老闆,當時你已經完成殺人,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嫁禍給張雪娘,讓木老娘幫你作證,他燒掉的就是殺人時穿的血衣。可隨機你又想到,木老娘不是那種能藏住秘密的人,屆時只要九神堂一恐嚇,立刻會露餡。」
「於是你設計了一個連環套,把親娘也算計其中。原本你只是殺人,並沒有分屍,兇器也被你扔掉了,扔進如意酒樓後面的那條河裡。得知那個消息後,趁木老娘睡著,換回白天穿的灰衣,悄悄出門,回到店鋪拿走斧頭,去李家分屍,並把斧頭留在現場,之後回家把沾血的衣服藏在衣櫃。」
「第二天,李老闆被發現死在家裡,九神堂驗的仵作明死亡時間是戌時正,從而忽略分屍是間隔了一段時間的,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覺得這個細節並不重要,殺人後過一段時間再分屍很正常,重要的是什麼時候殺的人,才能準確鎖定兇手。」
「而就是這點忽略,讓計劃順利執行,你第一時間被懷疑是兇手,卻沒有提起自己的不在場證明,而是一味的恐慌害怕說自己沒有,說有人陷害你,就是為了加強木老娘的印象。」
「自己兒子是冤枉的,一定有人陷害他,那麼木老娘就會想,到底是誰做的?自然而然,她想到那晚行跡奇怪的張雪娘,立刻對金銜捕大人喊冤,爆出她的疑點。而金銜捕則帶著人詢問錢虎幫,得知事發當晚,你在和他們一起喝酒,並沒有嫌疑。你沒有主動提起此事,裝作不知所措也沒讓金銜捕起疑。畢竟普通老百姓,哪裡懂得怎麼為自己翻案,你的行為並無不妥。」
「而這是金銜捕等人親自調查出的,自然深信不疑。可是他們調查後發現,並無確鑿證據,能證明張雪娘殺人,而那被你找機會,放進土灶里燒得只剩下一塊的碎布頭,也並不是那麼牢靠的證據。畢竟上面的血跡,只要認真檢查,就會發現,那是雞血!」
「而金銜捕大人急於破案,忽略了這個細節,又想通過設計一場大戲,逼張雪娘主動承認,好顯示自己的聰明和斷案如神。於是讓木老娘配合,利用張雪娘的孝順,讓她誤以為人其實是張夫人殺的,好主動承認罪行。」
「可事實上,張雪娘只是被誤導了,她害怕母親出事,於是頂罪,人卻並非她所殺!」
「你!」容樟一再被打臉,氣得臉色發青,但顯然,在場所有人都相信了陸小鳳的推測,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這種感覺,和三年前弦狐第一次出場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當時破案的是丁神風,被弦狐一語道破漏洞,丟臉的也不是他罷了!
而現在輪到他,容樟抽動幾下臉皮,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這是污衊,木老闆有證人。」
「是呀,證人!」陸小鳳抬頭一指,「有請錢虎幫舵主出場!」
人群里,一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面上還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男人皺了皺眉,轉身欲走。
陸小鳳高聲道,「錢舵主,你真的要在這時候離開嗎?莫不是心虛幫木老闆做偽證?」
「你別胡說,我心虛什麼?」錢舵主當即轉過身,大步流星走過來,看了木老闆一眼,隨即道,「我的兩名手下和酒樓夥計都可以證明,木老闆一直在和我們喝酒。」
陸小鳳沒接這話,而是道,「我聽人說,錢舵主曾中過混元草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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