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做一件事情,」貝莉吞吞吐吐,「很多人都經歷過,但我想做沒有人做過的事情。」
在白馬探略顯疑惑的眼神下,淺金色頭髮的女孩子動作一如既往地笨拙柔軟又真誠,有著無限的熱情,散發著糖、香料還有各種美好的物質應有的味道。
嘴唇是不敢妄想的柔軟和溫暖,帶著顫抖雙手著捧上來大聲宣告的愛,行動派的小狗狗再一次用吻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莽撞的,白馬探的鼻子被她的額頭撞得有些發酸,像是直面了從驚嚇盒子裡跳出來的拳擊手套,被砸了個正好。
但不是驚嚇盒子,應該是驚喜。
他們在夜晚空氣稀薄的天空,在雲層中交換了第一個吻。
——親親是表達愛的方式。
這是她父親曾經告訴過她的,可現在這個方式表達的不再是親情,而是青澀誠懇又熾熱的愛。
不僅是愛,她口中的氧氣也順著被渡過來。
他不僅墜入愛河,甚至仿佛此刻的生命都是由眼前的這傢伙所賦予。
極度缺氧讓白馬探本能地要去汲取那一點生命的氧氣,頭暈目眩的,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場五光十色的、綺麗的、金色與藍色交織的不現實的夢。
……甚至都不想醒來。
暈暈乎乎的腦袋讓白馬探都不明白自己最後是如何從雲層降落,重新回到那一間已經被「危險人物」填滿的小小病房。
「餵你這該死的臭小子還要傻笑到什麼時候啊」
夢總歸是要醒的,被叫醒的方式甚至是松田陣平忍無可忍痛擊在他腦袋上震天撼地般氣勢的一拳。
「小陣平」貝莉不太高興地嘀咕了一句,「探還有點腦震盪呢。」
聽到這句話,松田陣平的臉色更黑,陰沉沉的,假如他此刻的憤怒能量是炸彈的話,爆炸可能會讓地球迎來末日也說不定。
「沒事啦沒事,這裡是醫院,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看醫生是很方便的。」諸伏景光一如既往地打圓場,說出來的話卻讓白馬探渾身一激靈。
果然,脾氣好的諸伏叔叔才是最可怕的那個。
白馬探瞭然。
「咔噠。」細微的聲音傳來。
順著聲音看去,貝莉原本尚且還能自若的神態在眼神觸及到沉默不語從外套口袋摸出一把槍和將窗戶房門關嚴實的伊達航時瞬間變得驚恐。
這樣下去會死的吧
就已經不是被小陣平暴打一頓在病房躺三個月出不來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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