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僵在當場,突然明白她的毒是怎麼解的了。
見魏紫不動,蘇念低聲道:「等洗漱完,我把您昏迷後的事一件件說給您聽。」
魏紫沉默不語,只微微點了點頭。
蘇念不是囉嗦的人,言簡意賅地把事情說了一遍:「世子自昨晚出去後,還未回來。」
魏紫不說話,依舊沉默。
蘇念有些慌,但見她的表情,蹙眉沉思,並沒有其他過激情緒,一時倒也不知說什麼好。
終於,魏紫開了口,表情很平靜,聲音亦然,聽不出喜怒哀樂:「蘇念,拿紙筆來,我說,你寫。」
她說的是一副藥方。
蘇念直覺不對:「您喝嗎?這是什麼藥?」
魏紫沒有瞞她:「我喝,避子湯。」
蘇念愣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站在門口的人也愣了。
蘇念回過神來,看看魏紫,又看看風澹淵,手裡的紙似有千萬斤重。
「煎藥去吧。」魏紫語氣淡淡的。
蘇念還是不敢動。
直到風澹淵開口:「照做。」
「是。」蘇念離去。
風澹淵站在門口沒有動,眼睛卻直直盯著魏紫。
魏紫在床邊已經坐了一會兒,身子發虛,便用手撐著床板,想要躺一會。
很簡單的動作,她卻做得很吃力。
風澹淵心中長嘆一聲,認命地上前抱起她,替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別人有了肌膚之親,那是甜上加蜜、如膠似漆,可他們之間呢?是要咫尺天涯嗎?
「你生氣了?」
這話風澹淵問出口,也覺得不對勁。
她連他們可能會有的孩子都不想要,他還得擔心她生不生氣?
杜子溪說她是他的禁臠,這到底誰是誰的禁臠?
第三百七十五章 禍水
「嗯。」魏紫竟直接認了。
「我是不是長了一張特別好欺負的臉?第二次了。」魏紫平靜的臉色開始一寸寸皸裂,怒意自眼中騰起。
風澹淵一時沒反應過來「第二次」的意思。
「第一次,是武威郡主,這是第二次。」魏紫沉聲道:「看上男人,那就光明正大地去爭,非得用這種下作手段?真當我是軟柿子,誰都能來捏一捏,再踩幾腳?」
魏紫越說越氣,風澹淵也明白了:魏紫回的「生氣」,並非他問的昨晚上他和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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