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抱了多久。
直到魏紫終於確認,風澹淵是真回來了,她不是在做夢,她才慢慢鬆開了手。
「你沒受傷吧?」她問。
風澹淵勾著一雙桃花眼瞧她:「要不你自己看?」
魏紫真剝了他的寢衣,仔細瞧了一遍。
「褲子要不要脫?」
「脫。」魏紫滿臉嚴肅。
風澹淵從善如流。
魏紫按著他小腿上幾處結疤的傷痕:「怎麼傷的?」
「被蟲子咬的。」
身上唯一的傷竟不是打仗打的,風澹淵覺得有些丟臉,趕緊又補了一句:「沙漠的蟲子又大又毒,草率了。」
「有毒啊,不像中毒的樣子——欸……」
魏紫低呼一聲,天旋地轉後,人便已被風澹淵壓在了下面。
「幾隻蟲子罷了,能毒到我?你這是小瞧我。」
風澹淵桃花眼濃郁如蜜糖,啞著聲音道:「為什麼不給我寫信?」
「寫信?」魏紫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我能給你寫信嗎?你們打仗不都是絕密的嗎?」
「當然能寫。」風澹淵的唇已壓著她的:「別人不可以,但你可以。」
紅唇吮吸著粉唇,大手也沒閒著,乾淨利落地剝去了礙事的衣物。
肌膚貼著肌膚,仿佛久旱逢甘露一般,他滿足得眯了眼,唇舌輕輕咬著她的,不依不饒。
魏紫忍不住呻吟出聲,趁那理智還在,她伸手推著他,喘息著聲音道:「等一下。」
風澹淵劍眉一挑,摟著她腰的手加重了些力度:「等什麼?」
箭在弦上,能等?
魏紫用力推開他,暗自深吸兩口氣,然後翻身壓住了他。
如瀑一般的青絲盡數傾瀉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魏紫伸出手,將青絲撥開,然後低下頭,輕輕吻住
風澹淵啞著嗓音:「你來?」
魏紫睜著一雙已染了情慾的眸:「我來。」
風澹淵笑了。
那就讓箭在弦上多待一會吧。
*
不過,最終事實證明,魏紫逞強了,風澹淵也逞強了。
魏紫的主動只堅持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風澹淵便忍無可忍。
當魏紫,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以前看的那些片子,看的書,都是騙人的。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而這個真理就是:永遠不要去挑逗男人——至少不要去挑逗風澹淵。
長夜漫漫。
屋外,樹梢悄悄吐出綠芽,春意緩緩而至。
屋內,一室火熱,卻已是春意盎然,春光明媚。
魏紫也不知道第幾次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風澹淵又在啃她的肩。
「我困了……」她很丟臉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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