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羨予臉色陰沉下來:「是或不是,一試便知。」
慶安正好進來:「公子,二公子來了。」
蘇言看一眼謝羨予,這自家若是真的出了內鬼,還是得他親自收拾。
蘇言退避到了屏風後面。
謝相禮走進了水榭書房。
「大哥。」
「你怎麼來了?」
謝相禮神色有些擔憂:「我聽聞大嫂突然生了重病,你還為此請辭在家中親自照顧,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病重,我自然該照顧。」
「當真沒別的事?大哥,你我是骨肉血親,倘若真的有什麼事,謝家也不是你一個人扛著的,我也想為你分擔一些,父親這幾日也生氣,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謝羨予突然請辭,遠離朝堂,大老爺為此很是生氣。
但並沒有什麼用。
謝羨予看著他,眸光幽深:「既如此,我有件事讓你去辦。」
「大哥只管吩咐!」
「我近日出門不便,這一樣物件,你替我送給北涼太子。」謝羨予拿出一枚玉牌,遞給了他。
謝相禮眸光微閃,接過玉牌:「這是什麼?」
「你不必知曉,只要送給北涼太子,他自會知道的。」
謝相禮也不敢再多問,只立即應下:「是。」
謝相禮收起了玉牌,轉身離去。
謝羨予目光追隨著他遠去的背影,漸漸冰冷。
蘇言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疑惑的問:「這玉牌是什麼東西?你和北涼太子還有什麼聯繫不成?」
謝羨予神色冷淡:「什麼也不是。」
蘇言回過味兒來了,嘖嘖搖頭:「你這老狐狸,李璟昭自從晉王倒台之後就頻頻向宣王示好,這玉牌送出去既可以試探謝相禮,還可以讓宣王和李璟昭心生嫌隙,兩人怕是要貌合神離。」
一箭雙鵰,誰能算計的過他?
當晚,謝羨予守著婉若,讓女醫為她換了藥。
她疼的淚珠子都滾出來,好容易換完了藥,兩人都像是死裡逃生一般,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拿帕子給她輕輕擦額上的細汗:「還疼不疼?」
她悶著聲不理他。
自從上次「吵架」之後,她就不大愛搭理他了,若是從前,他收拾她一頓就好了,現在看著她受這樣的罪,他哪裡還有心思計較這些?
「太醫說你的傷口長的很好,我又讓人去搜羅了些天山雪蓮來,說是對身體滋補極好,若是將養的好,一個月興許就能下床了。」
他輕聲說著,目光觸及她紅紅的眼睛,心口還是刺痛。
這話不知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門外傳來符弦的聲音:「公子。」
他眸光微凝,揉了揉她的發:「我去去就來。」
他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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