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指腹都結著繭,摩擦過她細嫩的皮膚,肆無忌憚,摩挲揉搓,一點不客氣。所經之處激起一陣陣敏感的顫慄。
程菲讓他摩啊摩,摩得頭皮都開始發麻,罵人的心都有了。正要忍無可忍地問候他全家,那兩隻要命的大手終於鬆開。
「……」胸腔里的心跳狂烈地跳動,程菲捂著手飛快後退兩步,呼吸不穩。
「我剛才幫你檢查過了,沒有傷到筋和骨。」周清南冷靜地說,「淤青位置冷敷一下或者擦點藥酒,很快就會消下去。」
程菲一愣。
原來是幫她檢查有沒有傷到骨頭……
「我又不是紙做的,怎麼可能被你抓一下就骨折。」程菲臉蛋耳根都浮著紅雲,低著頭小聲說,「哪有人會這麼脆弱。」
周清南沒搭腔。
他昨晚跟陸岩一起去見買家,酒局上雙方聊得盡興,光是白酒就干五瓶。陸岩喝大了,他先打了個車把陸岩送到住處,往回折的時候說走點路醒醒酒,誰知途經一處暗巷時著了道。
最新型的微針麻藥,藏在戒指里,往身上一紮,不到兩分鐘就能讓人神志模糊。
對面十來個馬仔,個個手持利器下死手,周清南扛著藥勁以一敵十咬牙硬撐,最後,腹部挨了一刀,倒是撿回一條命。
周清南忽然有點兒神經質的慶幸。
慶幸他受了傷,整整一天都燒得渾渾噩噩。
否則,剛才他本能反應下的一擊,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她脆弱纖細的腕骨給生生折斷。
站在床邊的程菲當然不知道這位大佬腦子裡在想什麼。她暗自平復著混亂失序的心跳,幾秒後緩過來,這才意識到了點兒不對勁。
受了傷、發燒燒得要死不活的明明是這位爺,他不操心自己,關注重點居然全在她的手腕上,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想到這裡,程菲試探地問:「你現在能下床走路嗎?」
周清南看她,「問這做什麼。」
「你要是自己還能走的話,我就扶著你慢慢下樓,去醫院。」程菲掏出手機,邊說邊點亮屏幕,「要是你一步都走不了,我就打120,用擔架抬你。」
周清南:「不用了。」
「……為什麼不用?」程菲兩道眉毛打了個結,不可思議,「你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就準備躺床上硬抗?你把自己當超級賽亞人嗎?」
周清南瞅著她,語氣淡淡:「一點皮肉傷而已,休息幾天就能好,程小姐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那你一直發低燒怎麼辦?」程菲好氣又好笑,「你都說自己低燒不退,就不怕把腦子燒壞嗎?」
她長得明媚,故意板起臉來神色嚴肅,看著並不唬人,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傲嬌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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