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疼不疼?」簡舒意也著急的問出聲來。
陸岑溪聞言,看過去,見女孩擔憂的雙眼,他抱住她。
「意意老婆,你終於醒了。」
什麼叫「終於」?
「你睡了一天一夜,腳踝上的傷口還好,沒有拉扯開,期間你也有吃飯,但只喝了一點粥。」
陸岑溪對簡舒意的事情知道的門清。
簡舒意反問:「你吃了多少?」
簡舒意吃不下飯,陸岑溪怎麼可能有心情吃。
陸岑溪沒說話。
簡舒意望著他,心裡嘆口氣,命令般開口:「阿岑,吻我。」
她忍了很久。
陸岑溪忍的比她還久。
不對,在簡舒意昏迷期間,陸岑溪偷偷吻她不知道多少次。
兩人唇瓣相交,骨子裡占有對方的基因湧起來。
陸岑溪怕碰到簡舒意的傷口,身體距離簡舒意有些距離,但他的雙手捧住她的脖頸,張嘴,激烈舌吻。
舌吻之後就該上真功夫了。
簡舒意眼睛水霧霧睜開,發出無聲的邀請。
陸岑溪看了心裡動容,渾身繃緊。
但是不行,要等。
陸岑溪騰出來一隻手,捂住簡舒意的眼睛。
「意意老婆,這個時候別勾我。」
陸岑溪再次吻上來。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安靜的空氣里是激烈的水聲。
林磊確定拿到春晚彩排的資格,激動不已,恰好病房的門開著,他推門而進。
「阿岑,我之前跟你說的……」
簡舒意聽到聲音立刻側開腦袋,躲了陸岑溪的親熱。
陸岑溪欲求不滿的眼睛望過去,林磊心裡一跳,連忙又退了出去。
嘶—
簡醫生剛醒過來,就這麼激烈啊!
林磊心裡想。
簡舒意推了下陸岑溪,她在第一下跟陸岑溪親的時候就感覺到陸岑溪的隱忍了。
「你先去看看。」
陸岑溪聲音干啞,替她重新整理了下床被,應了聲:「好。」
簡舒意目送陸岑溪離開,心裡又不舍又很羞。
真是,每一次吻到最激烈的時候,都會被人看見!
他自己不是寫了一首歌叫《做壞事前請鎖門》,怎麼還沒有記性。
其實真的不怨陸岑溪,這一天一夜,簡舒意偶爾還有發燒的症狀,陸岑溪是為了方便醫護人員的進出。
陸岑溪走出病房,冷聲道:「怎麼了?」
細聽,男人的聲線里還帶著濃烈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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