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將他接到了山上,那時候,肉和尚還活著,聽了李家的事兒,嘆了一口氣,說這都是命數。」
李山抬頭看向岑姣,「李家的命不好,一家子不得善終。我們選中岑小姐,只是因為你的命格成謎,這樣看不破的命格正能解我和弟弟的困境。」
「李水在傷好得七七八八後,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直到……直到前段時間,出了事兒,我才知道,這些年,他竟是各處學本事,一直沒有放下要奪取你命格的事情。」
「岑小姐。」李山被捆著,動彈起來有些困難,但他仍舊是費盡力氣跪了下去,他對著岑姣,語氣懇切,「我知道,偷看你的八字告訴李水,讓他起了壞心思,我罪大惡極,可我們兄弟二人已經領了罰,你不能殺我們。」
岑姣抬起頭,她沒再看李山李水這對兄弟,只是嗤了一聲,「害人不眨眼的人,居然也是怕死的。」
她沒有在李山李水面前再說什麼,反倒是給了魏照一個眼神。
魏照會意,跟著岑姣去了稍遠些的石頭邊。
岑姣微微皺眉,在李山李水看不清她表情的位置,岑姣的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蒼蠅。
「如果這是監牢,那我們想出去,就難了。」岑姣低聲道。
「不一定。」魏照瞥了眼不遠處的兩兄弟,他看向岑姣,「如果這是只能進不能出的地方,那兩兄弟見到我們,一定會十分驚訝。」
「可是那個叫李山的,並不驚訝。而且從他的表情看,你出現在這兒,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裡面,一定存在只有你能找到的出路。」魏照低聲道,他看著岑姣,抬手,在岑姣的眉心按了按,「不著急,慢慢想,我去和他們套套話,你不能露怯,我卻是可以的。」
岑姣需要保持自己在李山李玉心裡神秘莫測的形象,魏照卻是不需要。
他一個梅山外的人,什麼都不知道,自然是情有可原。
魏照走了回去,他在李山李水幾步外的石頭上坐了下來,他手裡捏著一把地上摘來的細長草葉。
魏照也不主動和李山李水打招呼,他只是低頭用手裡的草葉編著東西。
李山打量著魏照,他也有些拿不準,這個跟著岑姣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反倒是李水認出了魏照,就是那個暴打他的男人。
看見魏照,李水身上的關節便又隱隱作痛起來,他哼了一聲,「你還跟著她呢。」聲音有些涼,讓人拿不準他的意思。
魏照抬眸看向李水,微微挑眉,「怎麼,上次挨得還不夠?」
想起上次的事情,李水臉色有些難看,可他又不願意在魏照面前落了下風,饒是李山在一旁用眼神瞪他,李水仍舊是脖子一哽繼續道,「你跟著她遲早害死自己。」
「是嗎?」魏照笑了笑,「不知道李先生這麼厲害,遠遠地看著,就能看出我會害死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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