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覺得這麼沒什麼,」既然陸嶼洲剛剛都那麼說了,江沼只好順著他道,「談戀愛嘛,還是應該給對方一點自由的空間,跟朋友出來喝個酒怎麼了,咱們不也出來喝酒了嗎,你說對吧?」
這話跟陸嶼洲在車上所想的一般無二,他點點頭:「嗯。」
只是說完這話,突然仰頭喝了口酒。
「季哥,」初禾一隻手扔著牌,悄悄湊到季渢身邊,「吧檯那兩個人一起盯著咱們呢。」
「剛剛跟你什麼關係啊?真是你前任?看起來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不是。」季渢說完這話,從初禾手裡抽了張牌扔出去,「我男朋友。」
他這話說得自然流暢,好像剛剛在旁邊咄咄逼人跟陸嶼洲說已經分手的不是他一樣:「不是脾氣不好,是脾氣太好了。」
愛情里如果沒有占有欲,那他就不應該愛人。
應該去做聖人。
季渢輕輕笑了下:「得磨磨。」
「怎麼磨?」
「所以我這不是找你來幫忙了嗎?」
季渢臉上帶笑,將初禾旁邊的鬼牌往下一扔,隨後斬釘截鐵地宣布:「我們輸了。」
初禾訝異地睜大眼睛。
他本來以為季渢說什麼看著他打是要幫他贏,敢情這牌技還不如他呢?
那他在這裡瞎教個什麼?
唯有季渢自己輸了牌也不見任何失落,反而笑意盈盈伸出手:「行,那我來抽個懲罰。」
木籤的背面寫著輸家要接受的大冒險,季渢看起來只是隨意摸了一根,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簽子。
「沒事兒,只不過打牌抽個大冒險而已,好朋友之前玩個牌多正常啊,總不能因為你過來了就讓人家掃興,這樣你不成妒夫了?」陸嶼洲沒反應,江沼只能自己用畫外音替他補全心理,「而且你對象這種性格,我看他也就是一時興起罷了,他對什麼事兒的新鮮感都沒有超過過半年,何況是人呢。」
誰知說完這話,陸嶼洲突然冷冷地看他一眼。
隨後抬手將杯中的酒給一口悶了。
過分辛辣的酒液讓肺腑變得灼燒,陸嶼洲握著空了的酒杯,表情卻依然是淡淡的:「你說得對。」
*
「抽的什麼?抽的什麼?」
眾人擁過去,看清木籤上的字:跟你旁邊的人用嘴傳撲克牌。
「好啊。」
季渢應得很快,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只在吧檯的位置一晃,確認另一雙眼睛的視線位置,微微一笑,雙手撐在沙發上,湊近初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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