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場,」於是季渢還真的就只吃旁邊的牛肉,「不過這場不費什麼勁,老臣鬥法,我坐在旁邊當個擺件就行了。」
漂亮花瓶是季渢的拿手戲,他的頭髮本來就長,不用像其他演員一樣全用假髮包,額前的一點碎發看起來柔軟又漂亮,不用說話就足夠吸睛。
「嗯,」陸嶼洲放下心來,「明文等會兒過來,我讓他給你帶了份雪梨燕窩,潤嗓子的。」
莫可訝異地聽著二人的對話,不像是營業的CP,也不像是資方和演員,反倒更像是……已經在一起一段時間的情侶一樣。
更何況,陸嶼洲還在喋喋不休:「被子你別忘了提醒家政收,煮粥的材料我已經幫你泡在鍋里,你回去之後按一下就行,不會了可以問我……」
不對,不是情侶,這簡直像是出遠門的妻子叮囑家裡的廢物丈夫。
哪哪都很詭異。
「我今晚就不……」
陸嶼洲的一個回去還沒說出口,門口就響起了一聲——
「季老師!」
這個元氣十足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度,季渢剛一應聲,休息室的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了,許凌則握著個保溫杯跑過來:「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你嗓子不舒服。」
「我剛剛泡了一點花茶,這個方子治嗓子很有用的,你放心,這個杯子是我新買的,」他將杯子往前遞了遞,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我看網上說你的粉絲叫風滾草。」
許凌則指指杯身的貼紙,眼睛一眨,是刻意賣乖的樣子:「我特意買的,跑了三條街呢。」
陸嶼洲挑著歐芹的手一頓。
偏偏季渢好像還很吃這種,不管是初禾還是阮嘉還有現在的許凌則,他總是對這種奶奶的小男生很偏愛,一隻手扶額,調笑的樣子:「天哪,這個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哈哈哈哈你是說風滾草嗎季老師?」許凌則也跟著笑起來,「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聽的,粉絲說這是因為季老師你的經常出其不意粉絲群體變來變去,所以叫風滾草,還挺有寓意的。」
「那你搜的時候沒有考古它最初是為什麼叫這個嗎?」
季渢笑著解釋:「是我之前在團里遇到私生追車,那人以為我們顧忌形象不敢下車,一直車頭別我。」
「結果我把隊友鎖在車裡自己下了車,當著鏡頭對他說了兩個字——」
「滾,草。」
陸嶼洲訝異地抬起頭,第一次聽到當年的,二十歲的季渢。
「臥槽,你好酷啊季老師!」
許凌則一副崇拜的模樣,卻趁著這個機會來到季渢身邊,季渢的長袍因為陸嶼洲剛剛的動作拉下去了一點,露出一截雪白腳踝,許凌則眼眸微深:「不行,季老師太生疏了,我能跟莫可一樣叫你渢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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