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
白瀾說完又閉上了眼睛,並沒有要親親的意思,傅溪禾氣急,抱住白瀾的脖子啃了一口,白瀾脖子上瞬間多了一個紅印子。
白瀾哭笑不得,他其實看出傅溪禾的想法了,就是想看看如果他不行動,傅溪禾會怎麼做。
他一手扶著傅溪禾的後腦勺,一手攬著傅溪禾的腰,親了親傅溪禾的嘴唇。
一吻即止。「晚安,寶貝兒。」
傅溪禾舔了舔嘴唇,心裡甜蜜蜜的,滿足得不行。「晚安呀,相公。」
軟軟的聲音讓白瀾虎軀一震,暗暗念了幾遍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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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語想了幾天,不管從哪方面分析,她還是覺得蘇雅兒不對勁。
一個人的行為舉止,怎麼會變化那麼大呢?她弟弟大病一場之後,性格也只是稍微活潑了一點兒,其餘並沒有什麼變化。
蘇雅兒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怎麼會突然改變?
柳語猛的想到,莫不是,蘇雅兒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柳語百思不得其解,想找人說一說這件事,又擔心對方把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對蘇雅兒造成傷害可怎麼辦?
傅溪禾看出了柳語的鬱悶,吃晚餐的時候,提出第二天帶著柳語去郊外他們家的酒窖散散心。
有弟弟陪著,柳語當然是願意的,柳煜一聽說去酒窖,也想跟著去。
可惜他第二天還要去學堂,不能跟去,遺憾作罷。
第二天一大早,傅溪禾就帶著柳語坐著馬車出城,還帶了兩個小廝,以及柳語的貼身丫鬟。
柳家酒樓的招牌酒是自家釀的,很有自己的特色,別人家再怎麼學也學不來其實的精華,除此之外,還會從別的地方進一些酒,總不能每次都讓顧客只喝一種酒。
來到城外,馬車在酒窖外面停下。
柳言和柳語下了馬車,屏退了所有下人之後,兩人才並排著慢慢朝著酒窖走去。
柳家的酒窖很大,一排排的酒桶尤為壯觀。釀酒的工作坊在外面,所以在酒窖外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聞到酒香。
傅溪禾覺得這個味道真不錯,不刺鼻,問起來只有清香,和現代的那些酒不一樣,這些基本都是純天然的,沒有放添加劑。
兩人走了一會兒,柳語便輕輕嘆了一口氣,輕不可聞,只是酒窖里就他們兩人,所以傅溪禾聽得尤其清楚。
「姐姐怎麼嘆氣啊?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是啊。」面對這個弟弟,柳語還是能夠說出自己心中的疑難。
「一來,就是修文哥,我們算得上從小一起長大,他,他說想娶我,可是我待他就像哥哥一樣,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你也知道,我,我有心悅之人。」
傅溪禾點了點頭:「我知道。」他還幫轉過幾次東西,不知道他就真是傻了。
「二來,我前幾日去看望雅兒,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改變很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惹上什麼髒東西了,還是說人都是會變的,雖然人會變,只是這差別未免太大,完全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現在,沒有辦法面對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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